蕭予白看向江玄墨,意思是,反正是你的王府,你見諒就行。
江玄墨穿戴整齊,只是臉色微白。
他道:“無妨。”
謝芷瑤笑著跑過來,拉住蕭予白的手,暖呼呼的小手像個小孩子似的。
“蕭姐姐,前段時間京城瘟疫橫行,爹爹和哥哥都不許我出門,後來瘟疫好不容易解決了,我正要去恭喜你加封郡主,可又聽說你病了見不了客,這一來一去的,耽誤了好些時間,我好想你啊!”
蕭予白架不住謝芷瑤如此熱情,道:“我是病了一段時間,勞你掛心了。”
謝芷瑤笑著說:“現在看到你好起來了,我就放心多了。”
謝芷瑤湊到蕭予白跟前,神神秘秘道:“我聽說,景王殿下最近與你來往甚密,是不是真的?”
蕭予白咳了一聲:“什麼是不是真的?”
謝芷瑤眨眨眼:“定親啊!是不是真的?蕭姐姐是不是要做景王妃了?”
謝止禮咳了兩聲,道:“殿下該換藥了吧?蕭小姐一大早就過來幫殿下換藥,真是辛苦了。
我先帶著舍妹去花園走走,她還沒見過殿下園子裡剛移過來的梅花,開的十分漂亮。”
謝止禮拉著謝芷瑤往外走,謝芷瑤嬌嗔道:“哥哥,你幹什麼呀?我還有話要跟蕭姐姐說呢!”
謝止禮無奈道:“那也得等蕭小姐給殿下換完藥再說,耽誤了病情怎麼辦?”
謝家兄妹走後,蕭予白道:“你……”
“過來換藥。”
江玄墨自顧自的解開了衣服。
血跡隱隱透出紗布,確實是該換藥了。
蕭予白走上前,坐在床邊,將布條一圈一圈的摘下來,又將他的傷口清洗乾淨,正要往上塗藥的時候,聽見江玄墨道:“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
江玄墨目光灼灼的盯著蕭予白:“景王妃,真的嗎?”
蕭予白沒有搭理他,可手腕卻被江玄墨一把握住。
他翻了個身,輕而易舉便將蕭予白壓在了床上。
“江玄墨,你……”
蕭予白正要掙扎,卻被江玄墨擒住雙手,舉過了頭頂。
他這樣大幅度的動作,傷口立刻崩開,血暈了出來。
“江玄墨,你的傷口裂了!”
江玄墨只盯著她,眼神凌厲又霸道。
“小白,非得這樣嗎?”
沒等蕭予白回到,江玄墨便俯下身,眼神寸寸退讓,終於,凌厲變成柔弱,霸道變成哀求。
蕭予白從未想過,這個男人能露出這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
他俯下身,幾乎貼上蕭予白的唇,眼神緊緊地鎖住她。
他似乎在猶豫,輕輕的抿唇,停頓,貼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