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記得婚期原本是在年底,為何要提前半年?”
皇帝一愣,道:“恆兒說他與你兩情相悅,近來將軍府的事情又頗多,不想再拖延下去免得再生變故,所以……”
“兩情相悅?陛下聽錯了吧?”蕭予白笑著說:“全京城的女眷都知道瑞王殿下厭惡臣女至極,不止一次在宴席上說過,哪怕是娶一個青樓女子,也絕不會讓臣女做正妻王妃,何來兩情相悅?”
戚貴妃怒斥道:“放肆!恆兒貴為皇子,如今直降身份娶你,你反倒端起架子來了!”
蕭予白淡淡道:“臣女只是想知道殿下提前婚約的真正理由,難道陛下與貴妃娘娘不好奇嗎?半年之後便是婚期,何必急在一時?
且殿下剛剛納了我三妹妹,我還記得當時殿下與我三妹妹是何等的情深痴纏,這才幾天就冷落了三妹妹,又與我兩情相悅了。
夫妻之間貴在坦誠,若是婚前都做不到坦誠相待,更遑論婚後的日子了。”
皇帝看到蕭予白如此堅定,說話也確實有理有據,便問道:“恆兒,你可有話要說?”
江恆深情的看著蕭予白:“予白,本王送你的東西你可看到了?”
蕭予白點頭:“看到了,瑞王殿下送我的東西如此貴重,讓臣女惶恐。”
江恆一聽蕭予白已經見到了他放在她身邊的那枚玉珏,便知道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了。
“予白,既然東西你已經收到了,那我提前婚期的緣由再明顯不過了,這都是為了你好,你確定要在父皇和母妃面前將事情說出來嗎?”
蕭予白一眼便看出江恆上鉤了。
她醞釀了兩秒,睫毛微顫,眸色盈盈,清麗脫俗之中竟有幾分無助委屈之感,透過澄澈的雙眸傳遞給了江恆。
“臣女只想讓陛下與貴妃娘娘做個見證,為何提前婚約,為何與臣女兩情相悅,若是他日外人議論起這樁婚事,說是臣女威逼殿下成婚,也有損殿下的名聲,請殿下明言。”
這番話讓江恆的心裡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蕭予白即便再桀驁不馴,也是個普通女子,一旦失身於男子,便只有惶恐不安的份。
他真是算的滴水不漏,現下這裡也沒有外人,即便說出來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江恆走下去,跪在殿中,一臉懺悔痴情:“父皇,兒臣有罪,兒臣與予白兩情相悅,一時情難自禁,予白她……已經是兒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