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道:“我回來以後也聽說了不少事,墨兒那人死板,悶葫蘆似的,他雖然沒同我細細說過,可我也知道你們之前的感情。”
蕭予白輕聲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
葉長歌道:“過不過去是你們的事,我也不多摻和,我作為過來人,只是想告訴你,你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
你若還是喜歡他,便儘管提要求去折磨他,懲罰他,消了氣之後再談將來。
你若是不喜歡他,也不奇怪,若有人敢這麼欺我騙我利用我,我也會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不,我親手殺了他才解氣!”
蕭予白吞了吞口水,這位葉長歌還真是奇怪啊。
別人家的孃親一般都是向著自家兒子說話的,她倒好,竟能說出殺了對方這種話。
這倒是讓蕭予白有些不好反駁了。
吃過飯後,蕭予白想回府。
葉長歌也沒有多留她,立刻叫人把她安全的送回府中。
馬車遠去,葉長歌轉身回到後院,便撞上了江玄墨。
“母親執意想跟她聊聊,可聊出什麼了?”
葉長歌板著臉:“沒有,你自己闖的禍,你自己收拾,還指望我幫你說好話不成?”
葉長歌快步往後院走,江玄墨拉住她:“母親,是兒子哪裡惹您不高興了嗎?為何您回來之後,連個笑臉都不肯給我?”
葉長歌收回手,道:“墨兒,你我母子分離二十年,我總得有個適應的過程,更何況,你已經長這麼大了,哪裡還需要母親的噓寒問暖?
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雖然沒聊出什麼,可作為女人,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蕭小姐對你舊情未了,只是怨恨頗深罷了。”
江玄墨苦笑道:“娘,她恨我,怎麼可能……”
“有愛才會有恨,”葉長歌道:“你當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哪有那麼容易說不愛了就不愛了?只是傷的深了,才會怨恨你。
墨兒,你既然喜歡她,就趕緊把她追回來,娘也好看著你娶妻生子,這麼好的姑娘,可不能讓給江馳那個臭小子!”
葉長歌說了一大堆,咳了兩聲,不悅的掃了一眼這滿天的飄雪,似乎不滿這冬日裡的寒冷。
她道:“行了,我回房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你再讓人多送點布料絲線給我,我跟流螢學繡工呢!還有啊,你要是追不回來蕭小姐,就別來見我了!”
江玄墨看著葉長歌快步離開的身影,勾唇笑笑,隨後高聲應答。
“是,兒子謹遵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