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白耐不住蕭至鋮的軟磨硬泡,便將幾個簡單的招式交給了他。
蕭至鋮高興的像是撿了寶,腳上的傷一好就迫不及待的練習。
蕭予靈來知行苑坐了兩次,給蕭予白送了一些布料,順便跟她彙報趙姨娘的病情已經好轉了許多。
除了這些瑣事之外,蕭予白幾乎每天都在小心的照看空間裡那株茁壯生長的清體花。
她的真氣並不淳厚,因此只能每日勤加修煉。
軟柳閣那邊倒是沒有再來找過麻煩,只聽說打死了府中的幾個下人,又發賣了一批犯錯的丫鬟小廝,也算是整肅內宅。
這天,蕭予白剛在蕭至鋮的央求下指導了他的招式,便聽到院子裡傳來青荷的哭聲。
蕭予白起身走出去,看到青荷的額頭有些傷痕,身上的衣裙也髒兮兮的,便問:“出什麼事了?有人打你了?”
青荷哭著說:“不是有人打了奴婢,是奴婢去給小姐買點心,和別人打起來了。”
“這是為何?”
青荷抽噎著:“他們……他們說小姐當初在燈會失蹤根本不是走散,是被悍匪擄走了,不僅毀容而且已經失去了女子貞潔,奴婢氣不過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此時,知行苑門口路過一行小廝,小廝透過敞開的大門看到蕭予白,立刻幾人交頭接耳,低聲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蕭至鋮怒氣衝衝的跑出去,一腳踢在小廝身上,罵道:“混賬東西!議論什麼呢?本少爺不發火你們就不知道害怕是不是?還看!我姐姐也是你們看的?!”
蕭予白冷聲道:“你們在議論什麼?說給我聽聽。”
幾個人急忙跪下來道:“四少爺恕罪,小的們也是聽傳言說……大小姐若真是與僕從走散了,怎麼會走了一整夜才回到府中?
一定是被城中流竄的悍匪混混擄走了,這一夜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了,所以天亮才得以回家。”
蕭至鋮氣的渾身發抖,罵道:“放屁!以後府中誰敢再說這種話,本少爺割了他的舌頭!”
幾個小廝又磕頭又求饒,終於離開了知行苑。
紫蓮氣的眼眶通紅:“這些人吃著將軍府的飯,怎麼能這樣壞小姐的名聲!”
蕭至鋮道:“我現在就去看看誰在大街上說閒話,我打斷他的腿!”
蕭予白厲聲道:“回來!堵得住一個人的嘴,堵得住所有人的嗎?我不過三天沒出門,流言就傳的這麼誇張,必定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小姐是說……”
蕭予白冷笑:“只有將軍府的人知道我那日去軟柳閣救青荷時說自己是在燈會走散,我天亮回到府中也只有家中幾人知道,外人如何得知?
流言紛紛就是為了毀掉我的名聲,瑞王更不會娶一個失去貞潔的女子,如此一來,誰最得利?”
蕭至鋮怒道:“又是軟柳閣!我知道她們母女倆虛偽,可沒想到竟然惡毒至此,我跟她們拼了!”
蕭予白一把將人拉回來,道:“現在最怕的就是自亂陣腳,我們鬧的越大,豈不是越證明我們心虛害怕,你且不要管這件事,去給我辦另一件事。”
蕭至鋮一聽蕭予白有任務交給他,頓時開心起來。
“什麼事啊?”
蕭予白勾唇道:“你常年混跡於京城就酒肆茶館,三教九流的人也認識不少,去給我找個人,若是找到了,這些流言都不足為懼。”
蕭至鋮剛出門,宮裡便傳來訊息,宮中戚貴妃請蕭予白去坐坐。
蕭予白換了一身衣服,戴好面紗,坐著將軍府的馬車進了皇宮。
她第一次見到大崇王朝的皇宮,當真恢弘氣派,處處都是奢華典雅。
宮女帶著她穿過御花園往南走,路上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