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捏著眉心,壓住心裡的悸動,又一次將床單拉上來,裹住蕭予白的肩頭。
“小白,別再動了,先把解藥吃了。”
蕭予白卻巧妙的從床單中伸出了白皙的藕臂,勾住了江玄墨的脖子。
她坐在江玄墨身上,眼神勾魂攝魄:“我……要……”
此話簡直像是一記驚雷,讓江玄墨城門大開。
他的眸色漆黑,將藥丸塞進自己的口中,扣住了蕭予白的頭,薄唇覆了上去。
“嗯……”
江玄墨心頭一緊,快速將藥丸渡進蕭予白口中,逼著她嚥了下去,這才退開。
他剛一退縮,蕭予白竟學著他的模樣,更進一步!
四目相對,江玄墨的腦中“轟”的一聲,炸的片甲不留。
他緊緊的抱著蕭予白,將她的雙手反剪控制住,狠狠按在了懷裡。
江玄墨劇烈的呼吸著,緩和著胸口的起伏,啞聲道:“小白,不行。”
蕭予白似乎有些委屈,聲音低低的哼唧著,可無奈江玄墨十分堅定,攥的蕭予白的手腕都紅了,也再不能親近一分。
江玄墨聽著馬車外的風聲鳥鳴,低聲呢喃:“這真是我最難熬的一晚上……”
……
江恆一番享受之後便穿好了衣衫,愛憐的撫摸著“蕭予白”的小臉。
“本王不能在此久留,便將這玉佩放在你身邊,明日你醒來自會明白,到時就該你求著嫁給本王了。”
說完,江恆趁著天還沒亮,匆匆離開了清音寺。
此時,蕭予月讓紅菱安排的幾個漢子掐著時間從窗戶翻了進來。
到底是幾個粗人,聞著屋裡的香氣,一觸控到女子的秀髮,便已經丟了魂。
管她是什麼千金小姐,這裡又是什麼佛門淨地,先快活了再說!
幾人三兩下掀了被子鑽進去,粗糙的手像是撫摸著最上等的綢緞。
此刻蕭予月悠悠醒轉,可她無意識的吸入香氣已經讓那藥效到達了頂峰。
她分不清現實夢境,更認不出眼前是何人,只能跟隨著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她抽泣著呼喚著江恆的名字:“恆哥哥……恆哥哥……”
在她的內心深處從來都只有江恆一個人,自婚後江恆還沒有碰過她,她不知道在夢中多少次與江恆行周公之禮,次次都暢快淋漓。
蕭至乾在寺中前院逗留了許久,也掙扎了許久。
他又想起蕭予白滴水的黑髮和凌冽的眼神,以及臉上殷紅如梅花的血跡。
縱使蕭予白蛇蠍心腸罪不可赦,他也不該毀了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的名聲,更何況還是……那樣清麗脫俗的女子。
蕭至乾起身,立刻朝禪房走去,但願還未釀成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