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白和鄭鈞定下了回春堂為鄭家軍提供醫藥的事情,又陪著鄭鈞吃了晚飯。
“予白,你方才說的那個攔著你救丫鬟的人,到底是誰啊?你還沒告訴外公呢!”
蕭予白沉默了。
她和江玄墨的事情終究是不能外傳的,若是太多人知道,以後只怕會多生事端。
“罷了,你不想說,外公也不逼你,可要是有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哪怕是當朝的皇子公主,也不能欺負我的外孫女!”
“謝謝外公。”
這幾日,蕭予白只在回春堂和將軍府之間活動。
紅菱從江恆府裡傳來訊息,她給紅菱的東西都派上了用場,江恆果然又去了紅菱房裡留宿。
蕭予月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十分不方便,既沒有理由留住江恆,也沒法子出門交際,只能暫且留在府中安胎等著生產。
蕭予白琢磨著南月國使臣進京時的盛會,恐怕蕭予月也沒法參加,她倒暫時得了幾分清靜。
這一日,她在回春堂看完最後一個病人,離開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她沒有讓人安排馬車,就打算自己這樣走回將軍府。
走在路上時,突然覺得身後有人,她猛一回頭,看見了一身紫袍的江玄墨。
男人在她身後幾步遠的位置,默默地跟在她身後,黝黑的眸子安靜的注視著她。
多日不見,蕭予白心底十分不是滋味。
她不肯理他,轉身繼續走著,過了一會,手心一暖,已經被男人的大掌包裹住。
“放開。”
江玄墨卻抓的更緊,蕭予白掙扎起來,江玄墨便直接將她拉進窄巷,抵在了牆邊。
“小白……”
蕭予白不悅道:“江玄墨,你別跟我說什麼得失計較,我……”
“我很想你。”
江玄墨直白的開口,而後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緊緊地抱住了她。
蕭予白的呼吸一滯:“你少跟我來這套!”
“小白,我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你了,若是紫蓮一直不醒,你便一直不見我嗎?”
他又說著,抱著蕭予白的手更緊了一些。
“是,紫蓮不醒,那日的人我一個都不想見,即便不見你,我也有許多事情可以做,並不是非得和攝政王殿下糾纏,我……唔!”
江玄墨俯下身,堵住了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不想聽這樣冷漠的話,更不想聽蕭予白說,沒有他,還有許多別的事情可以做。
江玄墨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霸道的奪走她的呼吸,逼迫她承受更多,像是要逼著她將這段話都咽回去。
“江……玄墨!”
“唔……無賴!”
她掙扎著,在這寂靜的小巷中格外嬌氣。
江玄墨終於緩緩放開她,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晶瑩,而後鉗著她的下巴細細打量。
“我若真是無賴,就該敲鑼打鼓的去將軍府提親,告訴全天下你是我的女人。
可你不願嫁人,不想困在後宅,所以我只能看著你四處忙碌,挑著沒人的深夜才能來見你一面。”
蕭予白磨著牙:“攝政王殿下是覺得委屈了?”
江玄墨啞聲道:“我不應該委屈嗎?堂堂攝政王,蕭小姐卻連個名分都不肯給我,我簡直如那養在外頭的外室似的見不得光。”
蕭予白狠狠瞪了他一眼:“殿下若覺得委屈,那便敲鑼打鼓的早日娶別人好了,我瞧著蔣家……”
蕭予白的話還沒說完,江玄墨就俯身“吧唧”一口。
“你……蔣家小姐本來就……”
江玄墨又“吧唧”一口。
蕭予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