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和蕭予白對視一眼,兩人的眸中情緒各不相同。
蕭予白是驚訝,江玄墨則是憤怒。
蕭予白正要開口,卻被江玄墨捂住了嘴。
他對蕭予白輕輕的搖搖頭,而後拉著她消失在屋頂上。
直到兩人回到攝政王府,江玄墨才道:“即刻調兵,圍住景王府!”
蕭予白拉住他:“你調兵圍他,總要有個理由吧?這無憑無據的,他好歹是個皇子。”
江玄墨冷聲道:“皇子?我之前一直對他手下留情,就是因為怕你不信我。
如今你也親眼所見,親耳聽到,江馳絕非善類,京城裡的這個馭靈師很可能是他的人。”
“所以呢?”
江玄墨道:“所以你已經信我了,我就不用再顧及你的心情了。”
蕭予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明知道他不是好人,卻還是對他手下留情,就是為了顧及我的心情?”
江玄墨點頭:“是啊,畢竟劍芒山上你重傷是為了替他找藥,重傷之後也是他拿出藥材救了你。
他在你心裡多少有些地位,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可他確實偽裝的很好。”
江玄墨說話的時候,風隨已經進來了。
他又確認了一遍:“殿下真的要這麼做嗎?”
江玄墨冷聲道:“立刻,馬上。”
“是!”
風隨帶著一隊人立刻策馬離開是攝政王府,直奔景王府而去。
蕭予白道:“光是把他抓起來是不夠的,如你所言,他籌謀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會沒想到要和你正面對抗的這一天,他一定還有後手。
就像他早就預備了馭靈師一樣,若是查不出背後的真相,恐怕現在的行動也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江玄墨問:“那你想怎麼做?”
蕭予白思慮一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玄墨聞言,立刻反駁:“不行!絕對不行!誰說只有你嫁給他這一個辦法?若是逼到絕境,我寧可一刀殺了他,也絕不會讓我的女人嫁給他!”
蕭予白無奈:“江玄墨,我不是你的……”
“你是!”
江玄墨斬釘截鐵道:“你是我的,小白,我已經救出了我娘,在這條路上我已經失去了太多,甚至差一點就失去了我此生的摯愛。
現在目的達成,而你還在我身邊,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冒險失去你。
我可以不要背後的真相,可以不要這所謂的攝政王之位,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我絕對、絕對不會允許你嫁給他。”
蕭予白正想著該如何和江玄墨溝通,房門便被推開了。
葉長歌走進來,道:“予白說的沒有錯,若是不查出真相,現在派兵將他抓起來,哪怕關在牢裡,也都是拖延時機罷了。”
“娘?”江玄墨皺眉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長歌道:“我出去查過了,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馭靈師的功力絕不是普通人,甚至能與我不相上下。
若是對方不肯現身,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找到他的蹤跡。
你有沒有想過,倘若江馳指使此人刺殺皇帝呢?倘若再來一場瘟疫呢?倘若暴風雪連綿不絕,毀掉所有的農田呢?
馭靈師所能做的事情超乎普通人的想象,若是江馳願意,此人甚至可以幫他造反。
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帶著予白遠走高飛嗎?”
江玄墨沉著臉,沒有說話。
葉長歌道:“墨兒,當今陛下是你的親哥哥,你心裡很清楚,即便當時整個皇宮的人都對你不好,可唯有他是愛護你的,你忍心看他的江山遭此劫難嗎?”
蕭予白也道:“退一萬步說,即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