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這麼大,也不是所有人都會一大早就來花園的,我們能在這裡遇到,這不是很巧嗎?”
蕭予白沒興趣跟他胡扯,便道:“你來接蕭予月嗎?她昨晚應該在軟柳閣休息。”
說完便要離開,江恆立刻伸手去拉扯蕭予白,蕭予白十分利落的躲開了江恆的觸碰。
“殿下,有話就說,不要拉拉扯扯。”
江恆有些失落:“予白,你究竟是怎麼了?你從前很喜歡本王的,恨不得將一顆心捧到本王面前,如今本王終於被你的真心痴情所打動,你就不要再故作矜持了。”
蕭予白的眼中滿是嫌棄。
“瑞王殿下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很多次了,以前喜歡你的那個蕭予白已經死了,我現在很討厭你,哪怕這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絕不會嫁給你!”
蕭予白疾步離去,好像一刻都不願意和江恆待在一起。
江恆不禁有些惱意,就這樣氣沖沖的去了軟柳閣。
他原本是沒必要來接蕭予月的,可總是想著要見蕭予白,這才一大早就藉著探望老太君和借蕭予月的名頭在將軍府裡轉了又轉。
好不容易見到了蕭予白,可蕭予白這態度實在惡劣!
他推門進去,蕭予月剛剛用完早飯,看到江恆來了,又驚又喜,一腔委屈都湧了出來。
“恆哥哥,你竟然親自來接我,我實在是太感動了嗚嗚嗚……”
江恆怒道:“你那個姐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對她百般縱容,她還越發有架子了!”
蕭予月一愣,嘴角隨之抽搐了一下:“我姐姐?恆哥哥你……是先去見我姐姐的?”
江恆壓根沒有看到蕭予月的臉色,只自顧自的說著。
“從沒有女人敢對本王如此放肆!竟然還口出狂言絕不嫁給本王,她與本王是父皇賜婚,她不嫁給本王還能嫁給誰?等她過了門,本王必得好好調教調教她如何為人妻!”
蕭予月的心底恨意瀰漫,壓著怒火問:“恆哥哥,你可知我母親已經被押入大理寺監牢了?”
江恆不悅道:“知道啊,她下毒謀害尊親,此事人證物證俱全,審都不用審,當場就給下獄了,這全京城都知道了。”
江恆平靜的說出這件事,彷彿與他毫無關係似的。
蕭予月不禁淚如雨下:“恆哥哥,那可是我的親孃啊!你怎麼能如此冷漠?若是換成姐姐的生母,難道你會這樣袖手旁觀嗎?”
江恆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