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桑窟怎麼可能一下子編出這麼多事情來?
江恆也驚訝的看著蕭予白,難不成這女人真的如桑窟所說的那樣嗎?
桑窟又道:“陛下細想,這女子若是什麼都不懂,那她是如何讓五公主昏迷至今?如方才瑞王殿下所說,五公主醒不過來,唯一受益的人只有蕭小姐啊!”
皇帝將信將疑的看向蕭予白:“對桑窟指認的這番話,你可有什麼說法?”
蕭予白勾唇淺笑:“臣女沒什麼好說的,神醫……哦,不對,現在是不是神醫還不好說。
且說桑窟先生狗急跳牆,將事情全都栽在我頭上,若是有證據倒好辦,臣女依著證據一樣一樣的辯駁就成了。
可桑窟先生卻並沒有拿出任何證據,空口無憑罷了,臣女除了喊冤枉,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桑窟惡狠狠的瞪著蕭予白:“你敢說你不會武功?敢說你不懂煉丹之術?”
蕭予白淡淡道:“我是將軍府嫡女,曾帶兵圍剿五毒谷,我會武功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我何曾隱瞞過?
至於煉丹之術,我確實曾在太虛觀學過幾天醫術,只是不成氣候,若是你能在我的居所搜出任何煉丹之物,我便由著你栽贓。”
“你……”
蕭予白的眸中劃過嘲弄:“桑窟先生當陛下是昏君嗎?你說什麼便信什麼?只要稍加考量,便能知道你這指認漏洞百出。
先說我身懷秘術,既是秘術,你是如何知道的?今日我若沒法展露秘術,你便能繼續誣陷,說我欺君嗎?
再說我夜探別苑,誰看見了?我搶走你的藥材,如今藥材在我的居所嗎?要不要派人去搜一搜鎮國將軍府?
還有運送屍體一說,誰說你是將屍體從外邦運來的?若是你在京城住的這些日子使了什麼辦法弄來的呢?
沒有一句話站得住腳,竟還能在陛下面前振振有詞,且不說你是不是偷練邪術有損龍體,單說你這對陛下不敬不誠之心,便昭然若揭!”
皇帝不禁多看了蕭予白兩眼,這話說的確實有理,不愧是將軍府的嫡女。
他沉聲道:“來人啊,把桑窟……”
話還沒說完,桑窟卻突然暴起,朝蕭予白襲來。
“你這個巧舌如簧的賤人!看我今日非讓你露出真面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