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月說著,竟直接跪在地上哭求。
“恆哥哥,求你出面讓陛下賜淨膚液,救救姐姐的臉吧!只要能治好姐姐,月兒願終身不嫁,侍奉神明!”
江恆心疼的將人扶起來:“月兒,你的心腸實在太善良了,蕭予白這樣欺負你,你卻還要處處為她著想,本王怎麼捨得讓你出家呢?”
他為蕭予月擦著眼淚,道:“放心,本王這就去求父皇賜藥,便以此讓蕭予白退婚,也不算虧待了她,本王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蕭予月哭倒在江恆懷中:“恆哥哥,有你這句話,月兒死也值了!”
兩人在別苑裡私會了半日,蕭予月才乘馬車回到將軍府。
……
極樂館。
蕭予白一身男裝,臉上戴著精緻的面具,翹著一雙長腿坐在位置上喝茶。
蕭至鋮怒氣衝衝的瞪著她:“你還敢來?蕭予白自己蠢就算了,還找了個這麼蠢的幫手!”
蕭至鋮抓起桌上的酒杯以全身的力氣投擲過來,空氣幾乎都被撕裂。
蕭予白抬手,精準的接住了酒杯,手腕晃都不晃。
她的五指微微用力,酒杯在她的手中碎裂。
她淡淡道:“身為將軍府的嫡子,卻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整日裡除了尋歡作樂流連青樓,便是羞辱長姐,你這樣的人,說蠢都是誇你了。”
蕭至鋮臉色鐵青,怒而起身。
“你懂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他抽出隨身的佩劍,直直刺向蕭予白。
蕭予白以手中摺扇為武器,輕鬆格擋反擊,氣息平穩淡定。
“我替你姐姐教訓你罷了,否則你以為我想搭理你?”
“啊!!!”
蕭至鋮瘋狂的攻擊,蕭予白隨手扯過大堂裡的紅綢利落的將蕭至鋮裹了起來。
蕭至鋮用僅剩的手握劍將她逼的後退,猛刺過來!
剎那間,蕭予白本能的躍起,整個人輕若鴻毛翩然落於二樓。
紅綢穿過中央的橫樑,蕭予白拽著一邊,另一邊是被纏的像粽子一樣的蕭至鋮。
“叮——”
長劍墜落,刺入矮几,發出金屬的清鳴聲,拉回了蕭予白的思緒。
蕭至鋮掙扎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蕭予白冷聲道:“什麼時候學會認錯,便什麼時候放你下來。”
她將紅綢系在欄杆上,離開了極樂館。
回去的路上,蕭予白看著自己的雙手,難以置信方才那施展輕功的人是她。
她的格鬥很強,可她不是古代的人,沒有所謂的真氣,更不可能憑空起飛。
難道是……江玄墨送她的那本書起效了?!
蕭予白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再研究一下那本真氣殘卷,卻被馬車攔住了去路。
金黃色流蘇邊的馬車頂昭示著車內之人乃是皇族。
馬車的簾子掀開,瑞王江恆注視著她:“蕭予白,本王有話對你說。”
他讓手下探查了蕭予白今天的去處,卻沒想到她竟身著男裝,且如此瀟灑迷人。
露出的那半張臉眉眼澄澈,唇瓣勾人,似乎又比上次見面漂亮了許多。
可他看到蕭予白臉上的面具,不禁想到這終究是個毀了臉的女人。
蕭予白淡淡的看著江恆:“王爺有話便說吧,我趕時間。”
江恆皺眉:“本王同你說話是你的福氣,你竟敢如此無禮!”
以前他跟蕭予白說一句話,蕭予白能激動的跪在地上道謝。
可現在……這嫌棄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蕭予白的嘴角帶著一絲嘲弄。
“瑞王殿下,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