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看。”
蕭予白沒搭理他,推門便進去了。
房間裡共四張床,分別躺著年邁的老頭、壯碩的青年、年輕的婦人、懵懂的小孩。
三個大人嘴裡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哀嚎,彷彿身體的痛苦已經讓他們無法承受。
至於那個小男孩,早已經昏迷不醒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蕭予白大步上前,搭了其中那個婦人的脈。
“確實是瘟疫,且已經是重症了,又在發高燒,體內卻又有別的藥力在衝擊……”
蕭予白放下她的手,轉而又想去搭那個小男孩的脈搏。
席羽上前拉住她:“仙女,別看了,他們都是重症,目前沒有解藥,你就算是搭了脈,也治不好的。”
蕭予白沉聲問:“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京城的瘟疫最先發現在景王殿下的身上,如今才不過一天,我手下的人連患病的名冊都沒有登記好,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攝政王府竟然有四個重症的病人,且年齡不同,性別不同,誰發現他們生病的?誰把他們帶到攝政王府的?”
席羽撓撓頭,為難道:“仙女,你別問我啊,我只是跟我爹奉命來攝政王府製藥的,至於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我也管不著。”
“那你管得著什麼?”
“我就管把藥餵給他們,看他們吃了藥以後的情況如何,再根據實際情況更改藥方,別的我真不知道。”
蕭予白沉聲道:“把你們寫過的藥方拿來給我看看。”
說完,她又要去探那壯年的脈搏。
席羽十分為難,早知道他就不多話了,如今可好,蕭予白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生了好大的氣。
他正猶豫著,門外傳來江玄墨冷冽的聲音。
“小白,出來。”
蕭予白的腳步頓住,轉身看向江玄墨。
“你回來了,席羽說這裡的事情他一無所知,那麼你應該知道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玄墨上前,一把握住蕭予白的手腕,將人拉出了院子。
兩人走出院子,蕭予白猛地甩開了江玄墨的手。
“江玄墨,你到底在做什麼?他們不是今天送來的對不對?否則席羽父子倆不可能短短一天寫出好幾個修改過的藥方。
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有瘟疫了?可你為什麼沒有上奏陛下?派人去芝麻巷殺人的,真的是你嗎?”
江玄墨對上蕭予白凌厲的眼神,這平日裡清冷的姑娘,此刻說話咄咄逼人。
“小白,你是在審問我嗎?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