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會一直擔心。”
葉長歌笑笑:“這樣很好,有人陪你共度一生,這樣很好。”
她轉身走出房間,月光之下,她看著自己的手,隱約有些透明。
葉長歌沉沉的嘆了口氣,而後將手縮回了袖子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
蕭予白在江玄墨的房間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窗外陽光透進來,一時有些晃眼。
她坐起身,適應了一下這躺的有些痠軟的身體,下床走動了兩步。
屏風之後,傳來一聲嘆息。
蕭予白走過屏風,看到江玄墨的背影。
他坐在桌邊,正翻著一本書,身姿仍舊挺拔,陽光照進來,為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蕭予白輕聲問:“為何嘆氣?”
江玄墨的身子一僵,立刻轉過身,看到一身素衣的蕭予白站在屏風前。
她沒有絲毫粉黛裝飾,黑髮如瀑,安安靜靜的散在背後,溫婉美好。
可那張臉仍舊傾國傾城,眉眼中帶著疑惑,更添了幾分生動。
江玄墨那顆吊著的心終於落下來,眼眶都跟著泛酸。
他起身,快步走到了蕭予白麵前,將人拉進了懷裡。
他摟著蕭予白的纖腰,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上她。
蕭予白茫然的眨眨眼,出口道:“江玄墨,你……”
“別動,聽話。”
江玄墨用一句溫柔的呢喃嗎,堵住了她後面的話。
他勾著她沉溺,像是要將自己這一腔柔情全都透過這個吻告訴她。
蕭予白剛醒來,面對這樣的熱情,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江玄墨的襟口,仰著頭承受著。
直到她有些站不穩,江玄墨才放過她。
他伏在蕭予白的頸窩,聲音喑啞。
“小白,我好害怕……”
蕭予白一怔:“害怕什麼?”
江玄墨低聲道:“怕你醒不過來,怕你離開我。”
蕭予白想,整個大崇恐怕沒人聽過江玄墨這樣委屈的聲音。
他向來尊貴傲然,可唯獨在她面前,他說他害怕。
江玄墨緊緊地抱著她,道:“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從今往後,都是好事了。
小白,你要待在我身邊,永遠不能離開。”
蕭予白輕輕的拍著江玄墨的後背,聽到這句話,手上頓住。
她退出江玄墨的懷抱,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為什麼我一醒來就要聽到這樣不講道理的話?
江玄墨,我才不要一輩子鎖在男人身邊,快放開我,我要回家去了。”
她昏迷三天,祖母一定很擔心,恐怕蕭至鋮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