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
謝忱說是來打球,打了半小時不到,就與方淵歇息在一旁了。
唐壽出汗厲害,還使勁兒和秦深較勁呢。
方淵問謝忱,“最近日子不錯?溫總可是最近風頭正盛。”
謝忱依舊是他的淡然一笑,永遠都沒有過多的情緒,“還不錯。老婆大人厲害,我倒是樂的清閒。”
然方淵卻是主動傾訴起來:“我又要離婚了,之前我匆匆復婚,時過境遷,我們的性格依舊沒有改變,她還是執拗不肯低頭,依舊與我母親相處不好,而她又提出來要單過……你知道小揚長期在獨居,我們夫妻要是再搬出去,那就是不孝……”
謝忱掃了方淵一眼,“老方,不是我說你,你為什麼要讓你喜歡的人低頭呢?所以我都想問一句,你真的愛你的妻子嗎?你明知道她被婆母刁難,而且還願意單過,是為了什麼?真的是為了孝敬嗎?你們可以週末回家一起吃飯,有事可以電話聯絡,你的父母都有傭人照顧,你在擔心什麼呢?”
方淵頓住,看向謝忱:“我以為你會贊同我的觀點。我是想著老人固執不肯改變,我們做晚輩的改變就是。”
謝忱毫不猶豫了否定了方淵的封建思想:“你為了你所謂的孝順,卻要折磨你的妻子,離婚就離了吧,對她是一種解脫。”
方淵還是不太想明白,“搬出來單過就會好一些嗎?就會沒有那些矛盾嗎?”
他甚至想著不用請那麼多傭人,與父母住在一起,還鞥受到父母的照顧呢。
謝忱看著唐壽進了一個球,秦深不服,要求再來過。
等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不想離婚,就去一試。”
他知道方淵都能說出來這件事,就還是不想離婚。
“好,聽你的,我們試一試,單過。”
“不過,伯母可能要鬧了,但是你不能相信她老人家的承諾。”謝忱提醒。
方淵還是自己母親想的太單純了,“什麼意思?她會承諾什麼?”
“承諾以後不刁難兒媳婦,好好過日子,這種話,你聽得還少嗎?”謝忱太懂人心了。
方淵突然就想明白了,說道:“蘇教授講道理,善解人意,這世上再也找不出她那樣的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