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目的藥。
樂來兮心裡清楚,他支開似錦,大概有話說。
果然,剛走出草堂的大門,只聽北冥即墨低聲道:“你何時開始,如此親熱的稱呼獨孤穹?”
親熱?這個詞把樂來兮“劈”傻了,她不明白,他居然會用到這樣一詞,在這個時代,說一個“已婚”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親熱,可是一個不小的罪名。
可是為什麼呢?難道他在吃醋?樂來兮為突然冒出的想法而面紅耳赤。她越發覺得,外面的陽光太火辣!
“樂來兮,你記住,你現在是本王的女人!”
多虧他這一句,樂來兮覺得瞬間如釋重負,雖然,仍有一絲不可名狀的東西在心裡一閃而過,並留下一條長長的、酸酸的、扯不清的東西。
可是,輕鬆確實讓人愜意,“放心,我會一直謹記。”樂來兮回的淡淡。
“今日,你受累了……其實,本王那天,只是隨口一說。”良久,北冥即墨又道,語氣與神情和上句話天壤之別。
樂來兮覺得他應該去學變臉。
他的語氣出奇的軟柔,雖然仍是低沉,但是,柔的像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當樂來兮抬頭向他看去時,他的臉色居然微紅。
“哦,這沒什麼,其實,我也只是想試試,能否按照多年前得知的土方做出一面鏡子,結果,還真做成了。”樂來兮提到鏡子,難免興奮。
某人臉上的紅光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莫名的冷意。
許久,走在前面的他不再說話。
快到幽蘭居時,樂來兮以為他要進去坐坐,沒想到他卻扔下一句話,便走了。
“以後,不准你私自去草堂!”他說這話的時候,霸道如常,其間,還有更多的冷意。
“好。”樂來兮慢慢的吐出這樣一個字時,他已經走遠了。
心裡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樂來兮覺得自己熱火朝天的忙乎幾個時辰,換來的仍是這張臭臉,很是不值。
貌似她不僅沒有做對,好像做錯了呢!不許去草堂?
好,今後我哪也不去,老老實實的呆到九個月之後,然後回家。
對,回到二十一世紀!那裡沒有朋友怎樣?沒有親人又怎樣?那兒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那裡就是我的家!
回到家之後,我仍可以拿著那把破吉他,繼續浪跡天涯!一路芬芳與高歌,直到唱不動、走不動的時候,隨意在某個小村落住下來,靜靜等待那一時刻。
樂來兮越想越美好,她不再看北冥即墨走的霸氣尊貴的背影。
她的心間彷彿充滿力量,一直牽引著她朝二十一世紀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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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十日,北冥即墨沒有再踏進幽蘭居,樂來兮更加證實心間的想法。
看來,自己上次擅自去草堂,確實唐突了。幽蘭居還有大堆等著北冥即墨來更換的藥,他居然也不來。
從前,他可是一日兩次,根本不落(la)。有時,他若是累極,便會在幽蘭居休憩一晚。
不來算了,自己倒是落個清淨,樂來兮“覺得”自己很得意。
這幾日,除了南榮富嫻之外,她似乎交了新的朋友。
江蒂娥隔三差五的跑向幽蘭居,如果她不是掌管著府裡的庶務,她定會日日來。這是江蒂娥親口說的。
最近,受江蒂娥的影響,她與南榮富嫻一起,迷上了插花。
“姐姐,你這樣插不對,你看,配角的顏色衝突很重。”南榮富嫻對樂來兮嚷道,那語氣,在江蒂娥看來,親姐妹也不能做到如此。
她的心裡,有一絲羨慕。
“南榮說的對,東極,你看我如何插的。”江蒂娥笑著對兩人道,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