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眉頭皺成一團兒。
“這還是輕的!若有下次,看我不咬死你!”
“北冥即墨,你屬狗的嗎?”
“你竟敢說本王是狗?”
“不是狗你幹嘛咬人?”
“好,那本王就當一回小狗試試!”
“啊!北冥即墨你……”
“……”
半個時辰後,北冥即墨終於停止了“表演”,而此時,樂來兮身上的每個部位都“咬”了一遍,若不是馬車外的炙烈道一句:“主子,京城到了。”二人差點兒擦槍走火。
樂來兮臉紅的幾乎滴出水來,低頭將自己的凌亂不堪的衣服扯了又扯,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般,半天沒有抬起頭。
接吻,她與北冥即墨不是沒幹過,但是這麼大尺度的吻,還是第一次。
“說!在蒼茫山,你是不是真的想走?”
北冥即墨一隻手仍箍住她的腦袋,另一隻,則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剛剛,只是淺嘗輒止,他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過癮。
“你若不說,本王現在就把你辦了!”
原本笑而不語的樂來兮突然慌了,忙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北冥即墨的心得到巨大滿足,霎時箍緊了她,將頭埋進了她的髮間,許久都沒出來。
樂來兮撫著他的背。突然道:“那些黑衣人,是司空冷澈派來的。”
“本王知道。”北冥即墨不動聲色,玉指輕輕纏繞著她的髮絲。
樂來兮對他的反應並不驚訝,緊著雲淡風輕道:“這個人皮面具也是他給我的。”
“你說什麼?”北冥即墨不淡定了,拿起被扔在一旁的人皮面具。指道:“就這個東西?”
樂來兮點頭,同時詫異,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慌什麼?
“他給了你人皮面具……意思就是說,是他幫你去的蒼茫山……也就是說,你失蹤的那幾天,一直與他在一起?”
北冥即墨一聲高過一聲。到最後,剛剛平復的心緒又不淡定了,擰著樂來兮的小耳朵,怒道:“樂來兮,你到底知不知自己是個有夫之婦?你。你,你到底把我放到何處?”
鑑於她剛剛的那句悄悄話,北冥即墨原本打算為那天傷人的話道歉呢,可是現在,道個球兒!
樂來兮皺著眉,眨著眼睛,小嘴吧啦吧啦的直喊疼,望著她那副模樣兒。北冥即墨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放開了她,而後。自跟兒一人挪到馬車的角落裡,一個人生悶氣。
攤上這麼個女人,除了生悶氣,還能怎麼辦?
“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不聽?哼!不聽也得聽!
樂來兮強掰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這才娓娓道來:“說來話長。今年上元佳節時,我與南榮她們一起出門看花燈。後來,與她們走散了。接著,小銀狐也不見了,正在我不知所措時,突然遇見了一個面戴“蒼鷹”面具的人,他說他叫蒼鷹,他幫我找到了銀狐,後來,又把我送回了王府大街,不過,只到半路,獨孤他們便找來了,他並不知我是誰。”
“你說的都是真的?”北冥即墨更怒了,好傢伙,原來她和司空冷澈之間還有這麼悠久的“歷史”!
“哎呀,你別急嘛……這次我出門,是帶夠了銀子的,也做好了自己的打算,誰料半路他又殺了出來,趁著那陣黑風,我逃出了京城,在經過小樹林時,遇上了他,後來,他一路跟隨我到小鎮,我買了馬匹之後就把他甩掉了。”
“我真沒想到,他會是司空冷澈,直到那群黑衣人出現。我把所有的細節都串在一起後,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上次在皇宮,他見我第一面神情是那麼的驚訝,彷彿見過我一般,為什麼那陣黑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的御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