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點點頭。
鹿加哈哈一笑,將斧頭朝天一豎,面上竟是凜然不懼。
鄭吉看席加人手單薄,獰笑道:“看你還是乖乖投降吧!”
鹿加笑起來:“要我投降除非你不是你娘生的!”
鄭吉氣得鐵筆一指,“嘿!”一招“投筆從戎”朝鹿加當胸刺來孫廷欣的九環刀,田在堯的混天牌,同時也一下一上攻向鹿加身後。
判斷精確已極,只見他一跨步,巨斧一招普通之“樵夫問路”,以其無敵之神力,硬將鄭古之鐵筆封出圈外,接著左手橫裡一切,逼得鄭吉不得不向左跨一步——鹿加立刻向前一衝,巨斧朝身後一碰,只聞得“當!當!”聲,一時火花迸射,孫廷欣與田在堯都被震退後一步。
鄭吉見底加轉過身去,正是有機可乘,立刻鐵筆微內,虛虛實實朝鹿加背俏穴戳下——
鄭吉的天份較他弟弟鄭元稍高,所以他用了與鐵爪相似的鐵筆,有許多招式也是從“奪命鐵爪”中蛻化出來的。
且說這招“丁山射虎”眼見要刺上鹿加背脊穴,突然鹿加背後像長了上眼睛,斧柄上的鐵鏈,如毒蛇般無聲無息從肘下飛出。
憶君在一旁看得大驚,心想:“這不是‘靈蛇鞭法’中的‘靈蛇反捲?”’“……對了!難怪他剛才提到金色靈蛇鞭,敢情他與我還有些關係。”
且不談憶君正在暗暗驚奇,只見鹿加斧柄上的鐵鏈真如靈蛇般地從他肘下竄出,而他的斧頭,卻正巧擋住孫廷欣的九環刀和田在堯的混天牌——鄭吉想不到這看似愚笨的鹿加,還會有這巧妙的絕招,自己的鐵筆不但被它封死。而且腹部的腹結穴,卻正巧迎著這強勁的銳風。
鄭吉盡力往後一退,但那裡來得及——幸好鹿加的鐵鏈不夠長,只出了一半即再放不出示,否則鄭吉哪有命在?鄭吉驚得頭冒冷汗,想著自己剛才險險死去,不禁手足發軟,連握著鐵筆都有些乏力。
鹿加只知適時使出這招,可不管其結果如何?一搶斧朝孫廷欣和田在堯撲去——鹿加的毫無章法的亂砍和強勁臂力,立刻使得孫廷欣兩人手忙腳亂起來。
鹿加哈哈狂笑,左一劈右一砍,其快速之行動。連給他兩人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見兩人東奔西躍地躲避著他的亂砍,竟使他們空有絕藝而使不出來。
鄭吉在旁覺出不對,立刻振精神,但碰見鹿加全憑力氣的猛打猛敲,卻毫沒有辦法。
鹿加打得興起,斧頭亂揮,使出他自幼獨個苦練的絕技,只見他刃砍向東,鐵鏈反向西,斧口削向南,則鐵鏈擊向北,簡直是“器二用。
四人走馬燈般轉著,鹿加在中央,像是群星環繞的月亮,五尺以內,被他雄渾的神力,逼得沒有人進得來。
鄭吉不愧為青年輩中之佼佼,攻了三百多招,居然被他摸清鹿加出斧的路子,只要斧口向東方一砍,立刻他避開西方,而從南北進招,只要斧刀朝北方一擊,立刻他避開南方,而從東西進招——果然這方法不錯,加上孫廷欣和田在堯的輔助,不一會兒,鄭吉三人已佔得了上風。
鹿加第一次遇著這多武功高強的對手合攻,雖然最初尚能憑著他天賦本能,取得優勢,但不久即被這些老經驗摸熟,因此心中不禁有些發慌。
突然鄭吉鐵筆在鹿加面門一晃.果然鹿加揚起巨斧去格擋它,鄭吉冷笑一聲,驀地筆化游龍,一招“吳妃抱子”斜斜插向鹿加右肋鹿加一擋失去了對方影子,正好孫廷欣的九環刀朝他脖子削來,鹿加鐵鏈一帶——“嘩啦啦!”
孫廷欣的刀絞人鹿加的鐵鏈中,立刻孫廷欣奮力往懷中一奪,鹿加以力取勝慣了,不自覺也將斧向懷中猛拉。他忘了身旁還有其他兩人。鄭吉與田在堯同時吐氣開聲。“嘿!”
“嘿!”鄭吉鐵筆括人鹿加助下,一陣奇痛,自然努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