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互相瞪視的月光:“恩,從他下個月的零花錢里扣吧,我上去了。”
魚悅拉著月光走了,包四海一臉悲憤地看著帝堂秋:“混……蛋……,你害我……那個,精……子……哪裡收?”
正在上樓的魚悅,身體打了個晃,他哭笑不得地回頭:“四海?你就這樣窮?”
四海哭喪著臉點頭:“好窮,我想要好多錢,非常多的錢,我去練習的那個街區,上個月政府下水管道爆裂,許多水淹沒了簡易屋區,許多人的家都不能住了,我和易兩路過街區的時候,看到許多孩子,身上都起了皴裂……有個長得很像奶奶的婆婆,她的手,裂了很多縫隙,還不收口,所以,我想買一些簡易屋區的板材還有藥物……可是我沒錢了。”
“政府不管嗎?”田葛問。
“管了。還給了不少補償金。”包四海有些氣憤地說。
“那麼,為什麼你還需要錢呢?”管家的孫寶雲很認真地問。
“根本不夠啊!房子他們在湊合,許多人拿那筆錢,做其他的了,所以,現在春雨季節一到,屋子大多黴爛了。我挺喜歡那裡的,所以……所以,想做點什麼……”
頓時,小四海的形象無比高大起來,家裡人一起怒視帝堂秋。帝堂秋無辜地攤手:“別看我,我現在的樂醫計劃正是降低貧民負擔的一種最好方式,我是計劃的發起人,我可是好人。”
好人?誰信!這家人是沒人當這個人是好人的。
魚悅剛要張嘴,一邊的月光卻盯著他身體的某處十分確定地說:“悅兒的精子一定比他們的值錢,值好多錢。”月光非常肯定以及確定地說。
魚悅的手在空中無奈地抓撓了兩下,當然他什麼也不可能抓住:“從家裡的賬上拿錢吧。”
神色古怪的魚悅和月光迅速消失在去榔頭房間的方向,餐廳片刻安靜後,發出雷一般的笑聲。孫寶雲放下手裡的東西對正在擦眼角淚的包四海說:“我去幫你轉賬,批發市場那邊的東西應該便宜。藥物就從家裡拿,上次我們買了好多用不上的東西,你也一併帶去。”
包四海點點頭,無限感激地對孫寶雲說:“謝謝嫂子,還是你最好了,他們都欺負我。”
“我也可以拿一些錢。”琴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家裡的玄關口。
滿室的笑聲瞬間消失了,並不是對琴早這個人懷有多大的敵意,而是最近這個家,所有的不愉快,都和樂靈島有關係。
“請別誤會,只是我單方面的資助,和樂靈島沒關係,幫助人不分階級吧?”琴早是昨天搬離魚家的,也許正因為他的離開,所以今天家裡有了難得的輕鬆。
帝堂秋站起來,拍拍包四海的肩膀:“拒絕別人的善意是有罪的。“包四海想了下衝琴早點點頭。
剛要開啟的水龍頭剎那,關住了。
樂靈島的敵意就像軍隊臨城一般,現在就陳列在這個家的窗臺之下,無論魚悅開啟哪一扇窗戶,他都能從來自不起眼的角落的各種光線之下,感受到這種不舒服的——帶有惡意的窺視之光。
春雨季節,連續一星期的梅雨,整得人身上黏糊糊的,魚悅把窗簾一把拉開,榔頭躲避在被子裡呻吟。
“每天都這樣,每天都這樣。”他在抱怨著。
魚悅笑了一下:“總要做一些恢復訓練吧,我知道,你早好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最近總是脾氣古怪。好吧,不管我做錯什麼事情,我跟你道歉,現在放下你的孩子氣,你需要振作起來,收拾一下,我們必須趕在某些人前面。”
榔頭開啟被子,探出頭:“某些人?”
魚悅摸著窗簾:“恩,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但是,月光感受到海的兩個方向有兩股強大的精神力,正向這個城市靠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概和樂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