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府中一聚。然後我就去了,那是父皇賞賜下來的公主府,沒有你這個宋遠親自設計的來的好看。”
我一怔,抓住五哥話語當中的重點,“你是說,三駙馬也在朝堂上?他是個什麼官?”
“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
我微窘。“這是個什麼官職,官職大嗎?幹什麼的。”
五哥好像已經習慣了我某些方面的一無所知,於是解釋道:“通政使,掌受內外章疏敷奏封駁之事。凡四方陳情建言,申訴冤滯,或告不法等事,於底簿內謄寫訴告緣由。齎狀奏聞。凡天下臣民實封入遞。即於公廳啟視,節寫副本,然後奏聞。即五軍、六部、都察院等衙門。有事關機密重大者,其入奏仍用本司印信。”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他想了想,又說道:“至於官職大不大嘛。正四品的文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對於他一個突然上任的駙馬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我好奇道:“那你呢,你是什麼官職?”
五哥含蓄的翻個白眼。“我沒有任職,只是隨大家一起上朝罷了,這宮裡。誰不知道我是個閒散王爺,我就算幾天不去上朝。也沒有人發現的,但是偶爾一次被父皇發現了,就被罰到白馬寺去了,所以我現在不敢再落跑了,不然以我現在的情況,被罰到白馬寺去,沒有你我得多寂寞啊,你說是不是?”
我無視五哥的示好,冷冷道:“你不是還有方圓嗎?”
事實告訴我們,說話前一定要要把你想說的話在腦海中想一想,不然說出口,就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尷尬。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脫口而出,就把方圓的名字掛到嘴邊了。
我哈哈一笑,把話題轉開,疑惑道:“那是不是以後宋遠也要去任職上朝什麼的。”
五哥也有意避開那個話題,於是很配合的回答道:“怕是會的吧。”
怕是,會的,吧。
感情他說了這麼多,也都是亂說的而已,指望五哥瞭解朝堂的形勢,還是別太指望,或者說,別太指望他對我坦言。
五哥離開沒一會,宋遠就回來了。
那時我正在五國的局勢,別誤會,我指的這個局勢不是朝堂上的,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了解朝堂上的局勢,我瞭解的,是看看五國有什麼生意經。
想在晉國做點小本生意,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只不過那時候夢想才開始,就被扼殺在白馬寺,算了,不提白馬寺。如今我也算是收穫了愛情和家庭,那麼事業也要開始抓一抓了。
但是我這個心思剛想了幾天,就被宋遠一句話打殺。
那時宋遠處理好了江汜樓的事情,專心在府中陪我,就算他是拿著一本書在我旁邊看,我也會覺得十分美滿開心。
而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刻,宋遠拿著手上的書本,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握著毛筆的奇怪姿勢,揶揄道:“就你這幅樣子,只怕再有錢也會賠個精光,只是在為父皇的國庫做貢獻而已。”
宋遠放下書,走到我身邊,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拿衣袖擦去我臉上的墨汁。哭笑不得的說:“你忘了你還有我,你只需要討好我,江汜樓那麼大一個產業,不都是你的了,還需要你在這裡,如此……規劃嗎?”
我覺得宋遠說的十分在理,於是接下去的幾天我也沒再折騰,只是按照宋遠所說的,專心的討好他。
於是你會看見偌大的一個公主府,四處都有公主奔來跑去的背影。
七天之後,到了回宮的那一天,俗稱歸寧。
柳絮早早的提醒了我,所以第二天也沒等人叫我起來,睡到天矇矇亮,我就自己起身了。宋遠一向淺眠,所以我只是稍稍挪動身體往床邊蹭。只差一點的時候,被人從半路攔住。
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