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更好吃。”
珊瑚聽了這話,連忙跪了下來,磕著頭,雙眼含淚地道:“三少奶奶,您就饒了奴婢這回吧。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開恩哪。”
臨清的眉眼沉了些,沒有開口。傅三微微地皺了皺眉。
珊瑚轉而又對著傅三磕頭道:“三少爺,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不聽三少奶奶的吩咐,就自作主張了。”
臨清輕聲說道:“你又有什麼錯呢?你從陸家跟著我來到了傅家,也從未做錯過什麼事。如今你關心三少爺,可是將我想不到的也都給想到了。你是個貼心的丫鬟,又何錯之有呢。要是所有的丫鬟都像你如此的省心,我倒是還樂的輕鬆呢。”
珊瑚聽了臨清這話,頭磕的越發的重了,帶著哭腔說道:“三少爺,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您請開恩哪。奴婢以後再也不敢擅做主張了。”
傅三正在喝湯,聽了她的話後,不由地眉皺了起來,將湯碗放了下來,說道:“你這又是說的什麼話?三少奶奶可曾說了要罰你了嗎?”
那珊瑚愣住了,正要說什麼,傅三又開口說道:“清荷院連帶著這書房的事,都是三少奶奶獨自管的。三少奶奶辦事是極公允的。你既是知道錯了,就該有知道錯的樣子。我也乏了,你下去吧。”說著,傅三站了起來,就往裡間走去。
珊瑚有些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看了看臨清,臨清卻也站了起來,往著傅三的方向走去了。珊瑚在心裡打著鼓,神色不明地向臨清告了退。
看著珊瑚離開的背影,臨清的笑容稍微地收斂了些。珊瑚,她還真是沒有想到是她。如果穆嬤嬤不提醒自己,看來這個空子,還真是有人會鑽呢。臨清想著,並沒有發現傅三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今日,你怎麼會過來書房?”傅三坐在了她的旁邊,手上把玩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東西。
臨清猛地反應了過來,屋子裡居然只剩下了她和傅三兩個人。她頓時又有些彆扭了。可是穆嬤嬤說的話……她想了想,說道:“我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傅三看著她的眉眼,說道:“有什麼事?”也許是因為的確有些累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臨清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直視傅三說道:“仲暄,我想問問你,那個貞娘,你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四年前,在邊疆,我帶兵的時候。”傅三立刻就回答了。
臨清沉默了一陣,說道:“所以,那孩子現在有幾歲了。”
“快三歲了。”傅三望著她,輕聲說道,“所以你是想說什麼?”
臨清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個孩子的?”
傅三沉默了一陣,然後才說道:“才知道。”
“那她為什麼現在才來找你?”臨清的目光清澈而堅定。
傅三望著她:“你是想問孩子是不是我的?如果是這個問題,我只有一個答案:是。這個孩子是我的。”
臨清看著他的眼睛,良久,她才說道:“天晚了,爺請早些歇息吧。妾身告退了。”她轉身欲走,手腕卻被傅三握住了。她回過頭來,傅三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對不起。”說完以後,傅三鬆開了手,轉過了身子。
臨清走到了門邊,閉了閉眼睛,一滴淚終於滑落了下來。她不是沒努力,而是,傅三依舊是說的那些話。心上那根刺,怕是平息不了了。
第二日,如姐兒邀臨清去拜佛。上次如姐兒出嫁的時候,正是傅三和臨清鬧地最僵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去。這次藉著機會,臨清也就去了。她臨走前,問了一句傅三在何處,回來稟報的小廝說傅三一大早就去了萬運衚衕。她最近聽這個地方的名字聽了很多次,因為那位貞娘就是住在那裡的。臨清的心陡然落了,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