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一路吻到她嘴唇,咬著她的小嘴。
她被他吻到喘不過氣來,只能軟在他懷裡,像個木偶似的,任他抱著。手指如果摸到他身上的白大褂上,睜開眼看見那一片白,她還是會怕。
對於她為什麼會有白色恐懼症,連宋思露這個與她最親近的妹妹,似乎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
“隨意姐,我和隨意姐好的時候,我們兩個已經是上小學五六年級了。”宋思露回想著童年的記憶,貌似宋隨意小時候,並沒有常和他們家來往。
魯仲平只知道宋隨意當年小時候住的不是現在她住的她自己熟悉的那個房子。
“魯醫生以前和隨意姐認識嗎?”宋思露也是第一次聽說宋隨意以前的事,好奇地問。
魯仲平搬了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打量起她:“你要不要到這邊來上班?”
在旁邊翻著病歷的吳俊澤,聽見這話,喂喂回頭兩聲叫著:“你麻醉師,叫一個臨床實習生到這邊工作是什麼意思?”
“沒關係。你如果想到這邊來實習上班,我幫你安排。”魯仲平當某人的話為耳邊風。
吳俊澤給氣得:“你給我住口,我告訴你,她是我學生!”
“別理他。我知道他這人對女的不好。”魯仲平指了下自己,“我對女學生一直都很好。”
宋思露想不懂了:“魯醫生你很花心嗎?對女同學都很好?”
“不,我意思是說,我比他具有紳士風度。還有,我不是對每個女同學都這麼說的。”魯仲平澄清著。
宋思露眨巴了下眼:“魯醫生,你這是——”
“他想追你!”吳俊澤看不下去了,直接吼。
魯仲平回頭瞪了他一下:他還不想嚇壞人家小姑娘。你急什麼急!
宋思露被嚇了跳:“魯醫生,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登時,魯仲平的臉唰的白了下。他居然,第一次對女人表白,華麗麗地被拒了。
吳俊澤看著熱鬧,到這會兒倒也替他嘆口氣:“瞧瞧你,太自負的後果,不先弄清楚人家有沒有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心有不甘,總得問一句死在什麼樣的情敵底下。
宋思露苦笑,搖搖頭:“沒有,單相思。”
“什麼人?可以告訴我嗎?”魯仲平顯得一片熱忱地問。
“那人應該不記得我了。但是我記得他那雙眼睛。”
是這樣的一個人,有一雙很好很好的眼睛,在她暈血感覺要死的時候,是他把她的手握住,把她的命救了回來,從此,她一直想著,有一天,她要穿上白大褂,和他見面,告訴他,自己一直一直很感激他。
“那個人,你還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嗎?”吳俊澤因為聽宋隨意說過了,追問道。
“他姓徐,徐朗楓。”
沒想到她這話出來以後,面前兩個男人臉色同時一變。
吳俊澤口角邊意味深長了起來:“要知道那人在哪,問你面前這位魯醫生最清楚了。”
宋思露:咦?
☆、今晚我只有你一個
在宋思露追問的眼神瞟過來時,魯仲平移動了凳子,準備走人。
“喂,魯醫生?”宋思露問。
魯仲平不說話,感覺像拔腿就跑。
不理解的宋思露回頭看向吳俊澤。
吳俊澤對她說:“私人秘密,我不能說。你要麼問他。”
怎麼,問個救命恩人是人家的私人秘密?宋思露鬱悶極了。
好在有個好訊息傳來,她姐姐宋隨意後天可能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宋隨意借了電話打給宋二叔。
宋二叔在電話對面聽著女兒傷情了,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