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給他也讓他很不爽,總之,這個女人就是沒一點他看得順眼的!
商祿兒氣急,轉身就想破口大罵,誰知一轉身就被鳳離人那廝逮了個正著。
“你怎麼了?啊?怎麼成這副模樣了?”鳳離人緊張地抓住商祿兒的手臂,瞧著她起了一臉的紅疹子,伸出手就想去摸摸有沒有大礙。
卻被商祿兒一掌給拍了開,“滾開!別靠我這麼近!噁心!”說完,商祿兒惡狠狠地瞪著他,雙手戒備地護住胸前半米處。
鳳離人被她眼裡的嫌惡驚了一跳,被拍離軌道的手硬生生收了回來,許久才轉過頭去,不爽地道了句:“不過看你毀容了,善心起了,媽的,還是不能對你太好!”
說著,鳳離人煩躁地閉了眼,只是腦子卻是不斷回放著商祿兒纏著城曰畫面,讓他頭大。
“你還詛咒本小姐毀容……”
“這裡的蝴蝶花草,都自帶毒性,不過被吸了幾口,死不了!”那白衣女子打斷商祿兒的話,也未轉身,只拋過來一個白玉小瓶給鳳離人,“把這給她塗臉上。”
聽到沒有大礙,鳳離人也鬆了口氣,開啟瓶子嗅了嗅,有些委屈地對商祿兒說道:“看我說得沒錯吧,你臉上是受傷了嘛!”
說著就沾著雪白的藥膏準備給商祿兒上藥,卻看著她擋在身前的雙手,“怎麼,你還真想毀容啊?”
商祿兒撇了撇嘴,偏著頭道:“你輕點啊!”
因為偏過頭,所以她沒看到在她放下手的時候,鳳離人嘴角那一抹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曉的淺笑。
那藥膏也不知是什麼做的,塗在臉上涼涼地,倒是十分舒服,不過一瞬間,就覺得上過藥的面板又緊又幹,彷彿稍微有點表情,就會撕裂面板一樣。
“嗯……!”商祿兒直覺不說話,只搖頭推開鳳離人的手。
“你幹什麼?!”
那白衣女子稍稍側頭,冷聲道:“你還是別動,上了藥半個時辰別說話,否則面板裂開,那可是真的毀容了!”
“這藥不是救她的嗎?”鳳離人沉聲道,握住小瓶的力道重了幾分,冷冷地看著那白衣女子。
“是。”
說完,那白衣女子轉身,驅使著小河拐了彎兒。
見她也不給解釋,鳳離人瞧瞧商祿兒,再瞧瞧手中的藥瓶,權衡之下還是給商祿兒繼續上藥。若她要害他們,直接對商祿兒的傷不必理會就是,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那些蝴蝶有毒。
商祿兒雖然不想上藥,不過心裡卻和鳳離人一樣的想法,女兒家倒是更怕毀容的,所以難得乖乖地任鳳離人擺弄,不吵也不動。
這藥上好,就覺腳下小河突然下滑,兩人一瞧,就見小河一路從高空傾斜而下,地面上的河水圍成了圈兒纏繞著幾所木房和周圍一大片花花草草,一所小房子裡還冒著裊裊炊煙,升騰到空中,與小河擦肩而過。俯瞰而去,好一個世外桃源。
不多久,小河就完全落入地上,與地下的河水融合,商祿兒轉身抬頭去看,只見空中青煙飄飄,與白雲纏繞,正午的陽光下,那條空中河水已然全回了小草的懷抱,一眼望去,延綿不絕,為這草原添了水的生機,讓人心曠神怡。
“二位!”
白衣女子的聲音換回兩道欣賞美景的視線,商祿兒轉身,就瞧他們正站在方才天山瞧見的村落門口,整個村莊都用竹片纏上花兒做的柵欄圍了起來,門口處做得有兩個人那麼高,只見頭頂懸著快看來年代久遠的牌匾,寫著:虛懷藥谷。
“請!”白衣女子做了請,遂領著二人進了莊子。
意外地,這谷里人還挺多,大多都在路邊照看著擺放或高或低的盆景花草,都用木頭架子乘著,或擺在屋前矮牆上,花兒們有的開正豔,有的長新苗,一條石板小路上,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