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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自己釀造的青梅酒,恰好看到哈迪斯站在坐在王座上,比起隔三差五帶著我出去瘋玩的波塞冬,哈迪斯敬業太多了,更是讓我百感交集的想起了浮竹隊長和小白,都是一幫工作狂。
我把青梅酒從酒壺裡倒出一點放到酒盞裡,配上有些微澀的櫻花糕,端到哈迪斯的面前,哈迪斯看了一眼,病怏怏的拿起一個小口的吃了一下,然後立刻再咬了幾口,他微微一笑,對我露出已經算是極為溫和的笑容:“珀耳,你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我深深的覺得這些希臘的神以前過的都是苦日子,做的吃的都屬於豬食,他待在地獄門口等我這麼久恐怕是在等我給他做飯吃,為此我深深的憔悴了。
幽暗的燈光把哈迪斯的容顏映襯的更是蒼白無力,慵懶的哈迪斯輕輕的批閱著每一份檔案,翡翠色的美眸在燈光下更是閃閃發亮宛如最誘人的寶石,病態的怏怏的男子整個人帶著一種奇異的魅惑,妖嬈而墮落,高貴而冷漠。俊美的地獄之王皺著眉,喚道:“米諾斯,似乎有人在地獄門口呢,你去看看。”
我看到某個帶著可笑的草帽的男子期期艾艾的應了一聲,三步兩步的跑了出去,我坐在哈迪斯旁邊的位子上無聊,誰知道哈迪斯很認真的轉過頭來,一口咬在櫻花糕上,左手拿著酒盞,右手拿著筆嚴肅的看著我,眨巴眨巴翡翠色的眼睛,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回到那個和小白一起的年代,碎玉一般的聲音喚回了我的理智:“你覺得朕這裡很無趣嗎?”
“冰冷冷陰森森。”我嚴肅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後,喝了一口青梅酒。誰知道,哈迪斯嚴肅異常的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手上的酒盞,我抗議的看了他一眼,哈迪斯抿著嘴,“若是地獄充滿了陽光,你會喜歡這裡嗎?”
我見他問了的認真,思索了一下,剛想說沒戲,誰知道就見到一個女人衝了進來。
我和哈迪斯一起轉過頭來,一身黑髮的美麗的女子,滿含悽愴的看著哈迪斯,看的我渾身一抖。
怎麼看怎麼像怨婦的表情呀!
“陛下,我潘多拉請求你,以我的生命我的靈魂,請求你釋放我女兒的生命!”我看到那個女子深深地彎下腰,額頭觸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潘多拉,宙斯送給人類最可悲的禮物,利用完後毫不留情的拋棄的東西,諸神最美的傑作,火神座下的美麗生靈。
“潘多拉。”我靠在椅背上,深知這不是我能插手的事情,這個女人牽涉到諸神,甚至宙斯,我懶得插手也不想插手,現在我的實力還沒到能夠秒殺宙斯的程度和諸神翻臉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又不是聖母,什麼都去管。
哈迪斯冰冷的聲音響起,迴盪在空曠的大堂內:“潘多拉喲,朕並未對你對人類造成的任何事情插手,為何你要來朕這裡尋找自己的孩子呢?”
我看到潘多拉顫抖著嘴唇,無助的看著哈迪斯,然後她注意到了我。“冥後陛下,您也有孩子對吧,您一定能瞭解我的感受吧。”
無奈的被搶走酒盞,只能喝著茶的我頓時一口茶噴出來,我抽著嘴角,表情僵硬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冥後,謝謝合作。”
“哎?”女人似乎一呆,但是哈迪斯卻什麼都沒說。他彷彿有著哀愁的淡漠的翡翠色眼睛掃了一下潘多拉,“任何死去的靈魂都不可復生,這是規矩。”
“但是,陛下。”潘多拉美麗的臉上充滿著淚水,我對於任何一位母親都是充滿著讚歎和崇敬的,即使潘多拉只是諸神手裡小小的棋子,無論人類對她的評價多麼的貶斥,但是她依舊有著比任何人更為高貴的母愛,為了自己的孩子甚至敢於硬闖冥界,我敢來這裡是賭哈迪斯對我沒有膩煩,對於這個世界的人而言,冥府實在是個可怕的地方,陰暗冰冷死亡,沒有一個詞是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