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對方無敵的形象重重的衝撞了諾克人的軍心。
諾克薩斯的軍人雖然精銳,雖然殘暴,雖然戰鬥意志很強硬——但他們畢竟是人。
無論是軍人也好,惡棍也罷,只要他們是人,有血肉之軀血肉之心——他們就會害怕,會畏懼死亡,也同樣會被同伴的情緒所感染。
而在軍中,恐懼對手的情緒有時會會如同瘟疫一般,一人生出,就迅速遍佈全軍——而眾人一起害怕之後,這種情緒還會升騰——最後造成不戰而逃的情況。
這種情況歷史上不知道發生多少次,面對那金光閃爍完全不可力敵的敵人——諾克薩斯的軍人在發現自己刀砍斧鑿根本無用之後,就產生了真正的畏懼。
軍心在渙散,人們腳步不自覺的僵硬而後退了起來……
可也就在這時,在人們感覺對手完全不可戰勝時候,一柄巨斧伴隨著一個魁梧的身影突然從天而降,一斧頭就劈開了那前排的聖光防禦,然後連人帶馬把一個英勇無畏軍團的排頭兵給劈成了兩片。
渾身沐浴著敵人的鮮血,諾克薩斯厚重的聲音響徹全場。
“害怕了嗎?孬種們!”說話之間,他大斧頭再次劈出,另外一個德瑪西亞計程車兵被連人帶馬帶盔甲分成了兩片,“如果害怕了,就跑吧,你們的事蹟會傳回諾克薩斯,然後成為那些長舌婦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諾克薩斯的聲音很厚重,而且說話之間有一種特殊氣息的增幅,所以即使在戰場之中,仍舊能傳出很遠。
戰場之上,有時候激將法並不需要多高明,只需挽救一下士兵們那片刻茫然的心就夠了。
德萊厄斯做到了,他用行動證明著那些德瑪西亞計程車兵並不是不死之身,而也用言語制住了恐慌的蔓延。
而李青看到這種情況,也非常合適宜的喊了一句話,同時一支弩箭射在了那光罩之上。
“這些護盾的能量是有限的!失去了護盾,這些德瑪西亞精銳並不比普通計程車兵厲害多少!”彷彿為了配合他說的話,李青的弩箭“正好”射擊到了那光盾叢集的一個薄弱處,然後強大的腐蝕效果在那裡腐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讓弩箭暢行無阻的進入了光盾之中,射翻了一個正在衝鋒計程車兵。
李青的這下攻擊算是真正的點燃了諾克薩斯軍人的鬥志。
德萊厄斯的出現證明了英勇無畏軍團並不是堅不可摧,但是他強大的異於常人的力量,只能給士兵帶來一些心理上的保障,並不能帶給他們真正的信心。而李青這一下,以一個“列兵”或者叫“普通近衛”的身份,射殺了一個英勇無畏軍團的成員,那就說明了一件事——這些人,並不是他們看起來那麼強大——普通人也同樣可以幹掉。
當明白了這一點之後,諾克薩斯軍人那兇悍的氣勢再次迴歸——人面對自己無法戰勝存在的時候再勇敢也會縮卵,但是當敵人退下那神秘的面紗之後,有狠勁兒的人和真正的懦夫就能顯而易見的區分開來了。
很顯然,諾克薩斯的軍人沒有孬種。
軍人在看到英勇無畏士兵被李青射翻的剎那,就爆發出了歡呼和發洩式的怒吼,一個個軍人們似乎為自己剛才害怕的情緒而感到羞愧,各個漲紅了臉更加兇狠的揮舞著武器向著敵軍衝鋒計程車兵們攻擊開去。
頓時,“叮叮噹噹”的聲音傳遍了全場,那光盾屏障的能量也在不斷削弱著,直到最後,那能量徹底潰散,再也組不成光盾的形狀,聖光逐漸縮回了那些士兵的體內。隨後,兩軍戰士才算是真正戰在了一起。
穿行於戰場之間,李青一直沒有離開德萊厄斯太遠,他不斷的利用著自己對戰場局勢的把握,來找到安全地點去射擊對手。而兩軍真正戰在一起之後,李青也發現英勇無畏軍團真的如同傳說那般兇悍,他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