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可以趁機威脅這些人,然後順利拿到兩千億,但是,他不能這麼做,首先是道義上不允許,再者要他像皇家庭少那般逃往國外,從此不回江都,他肯定不願意。
畢竟,他的根還是在江都,他的眾多女人也在江都,他無法割捨,再說了,江都大學裡還有很多女神校花呢,他走了,她們怎麼辦?
所以,儘管夏流有些異動,但是這個念頭,很快還是被他掐掉了。
陳仲天此時忽然走出來,走到夏流的跟前,堆著笑臉道:“夏兄弟,你看這,皇家庭少那混蛋也解決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可以撤掉那些守衛了?”
說著,他還不忘伸手,輕輕往上指了指,他的舉動,明顯就是在試探。
夏流轉頭,饒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隨即笑著,答非所問的道:“賭王啊,我似乎剛才聽皇家庭少那傢伙說,在外灘,你有個準備在建的海港碼頭呀?”
陳仲天一張老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同時心裡頭也隱隱的意識到了不妙,當下硬著頭皮問道:“是的,是有個海港碼頭,上面快要批下來了,準備著手建設。”
夏流就揚著嘴角,假裝咳嗽兩聲,笑道:“這樣啊,你剛才也是看到了,皇家庭少已經答應把他的皇家海盜號讓給我了,像這麼大的遊輪,沒有個像樣的海港碼頭停泊,那也忒不像話,你說是不是?”
陳仲天的眼角,頓時緊抽,他終於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小子,分明就是看上了他哪個海港碼頭啊。
其實夏流確實也是這個意思,或許別人他不想動,但是陳仲天這個老傢伙,作為外灘天殺堂的霸主,倒是不妨趁機宰他一頓。
畢竟以後他在江都崛起,遲早會更那些超級門派的老傢伙幹上,既然早晚都要為敵,那還不如趁機多發展自己的實力。
當然了,眼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夏流卻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幹掉陳仲天,一來是倆人暫時還沒有出現較大的恩怨,不好下手。
二來若是陳仲天突然死了,那麼他的天殺糖,必定會分崩離析,底牌內各自為政,到時候收拾起來,反而更加的麻煩。
陳仲天畢竟是隻老狐狸,很快便明白了眼下的處境,既然連十個億都答應給皇家庭少了,自然也不會吝嗇這區區一個海港碼頭。
他只微微沉吟片刻,便是笑著道:“既然夏兄弟的遊輪巨大,江都河難以容納得下,正所謂錦上添花,那我便把那海港碼頭的投標建設權讓給你,好給你停泊遊輪之用。”
陳仲天在說這話的時候,儘管臉上帶笑,但是他的心裡,卻是在滴血。
要知道,海港碼頭可不僅僅是用來停泊遊輪這麼簡單,光是投標的資金,他就花了好幾個億,而且在港口建成之後,幾乎可以作為江都的外海對外輸出點,所有的貨物進出口,都將經過這個港口,其吞吐量非常巨大。
可以想象得到,一旦港口建成,那將是源源不斷的一筆鉅款,這可相當於一個活的印鈔機啊。
夏流自然也不會客氣,當即便笑著道:“既然賭王慷慨相贈,那小爺我可就不客氣了。”
“夏兄弟太客氣了。”陳仲天盈盈笑道,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滿,接著道:“對了,剛才的賭局結果,已經在明顯不過了,夏兄弟就是本屆賭王,所以往後,還請不要叫我作賭王了,要是不嫌棄的話,直接稱呼我為陳兄弟便好。”
夏流自然知道這老東西在虛以委蛇,現在他把姿態放得越低,以後回到江都,回到他的外灘地盤,恐怕報復也就更加的激烈。
不過,夏流卻是不在乎,眼下他的敵人已經不少,再多一個也不算多,畢竟哪個成就大業登上金字塔頂端的人,不是踩著無數敵人的屍體走上去的!
當即,夏流大手一揮,朗聲命令道:“都退下來吧,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