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要朝他射擊而去。
夏流忽然伸手,將他攔下,道:“先等等,距離還是有點遠,此刻風大天黑,很難保證一槍打中,以免打草驚蛇。”
兵皇謝楓倒也不是衝動之人,微微沉吟了片刻,整個人遂平靜了下來。
這時四面八方的小型划艇,急速衝到了金錢,不過祁天山倒也不愧是江湖上的老狐狸,作為東都門的霸主,心機謀略卻也不差。
他只讓划艇在距離夏流豪華遊艇兩百米外的地方,就全都停了下來,並沒有一股腦兒的衝過來,這倒是粉碎了夏流趁機將他們全部端掉的想法。
兩百米的距離,射程雖然也能達到,不過此刻是黑夜,加上海風浪巨大,哪怕就是極為厲害的神槍手,恐怕也不能保證一擊斃命,更何況船上並沒有狙擊槍。
但是藉著雙方船隻散發出的光芒,隱隱的已經能看清對方的臉,夏流站在甲板上,眯眼望去,就看見一名大約五十歲左右年紀的老傢伙,威風凜凜的雙手負立,站在前方那艘插有紅旗的快艇上。
此人雖然年紀步入老邁,但身上卻是透露出一股磅礴的殺氣與霸氣,就算不猜,夏流也能知道,這傢伙恐怕必是東都門的霸主祁天山無疑了。
這時祁天山也已經發現了甲板上的夏流,他先是一愣,接著臉上便泛起了滔天的怒意與殺氣。
雖然倆人並沒有見過面,但是對於東都門祁天山來說,夏流這個人,無疑已是鑲入了他的骨髓,融入了他的神經裡,他無時不刻的,恨不得將夏流碎屍萬段,已報殺他兒子的仇恨。
這段日子以來,祁天山便無時不刻不再想著如何報仇,只不過一直忙於和神龜門那隻老烏龜搶地盤,騰不出手來,上次在亂市的時候,被這小子逃脫,他便已經悔恨萬分,自此發誓終有一日必將夏流殺死。
“好小子,果然是你!”祁天山眯著眼,握著擴音喇叭,沉聲怒吼,聲音裡充滿著無盡的殺意。
不過,儘管祁天山非常急切的想要報仇,手刃夏流而後快,但是他不明白豪華遊艇上的具體情況,卻也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出言試探。
“怎麼只有你小子出來,皇家庭少那傢伙呢?”他接著問道。
只此這一句話,夏流便已經從對方的話裡聽出了許多東西。
其一,那兩名特種兵到死也沒有出賣他,沒有把豪華遊輪上的具體情況透露給祁天山知曉,要不然這老傢伙現在也不可能這麼問。
其二,夏流還聽出了,祁天山的本意,大概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他剛才這麼問,很可能是衝皇家庭少而來,只不過在中途得知自己也在船上,所以才順便也想把自己給幹掉。
祁天山的本意,確實不是衝夏流而來,只因為在這艘豪華遊輪出發之際,他便突然收到了一個驚天秘密訊息,得知皇家庭少要對船上的富商大賈動手。
而面對兩千億的誘惑,祁天山自然毫不猶豫的率領東都門勢力,悄悄跟蹤在後面,來個黃雀在後,企圖在皇家庭少得手之後,再把庭少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這樣他便是最後的贏家。
對於這種道上的超級門派霸主來說,禮義廉恥早已經被他們拋之腦後,在他們的眼裡最為重要的,而是利益,只有利益,才是至上的!
至於那兩名特種兵,則是祁天山在跟蹤豪華遊艇之時被發現的,看到可疑現象,祁天山自然出手擒拿,在看清兩名特種兵的模樣之後,他才震驚發現這倆人赫然是夏流的部下。
因為在這之前,在決定報仇之前,祁天山早就已經派人把夏流身邊的每個人都調查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每個重要人物的相貌,因此他才推斷出夏流也出席了此次賭王賽,必定也在這艘船上。
既然知道是夏流的手下,對夏流恨之入骨的祁天山,自然毫不留情的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