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瞪大眼睛,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對於潘虎松這個人,她還是有所瞭解,畢竟他們從小就在同個地方長大,彼此知根知底。
說老實話,潘虎松和那姓趙的傢伙一樣,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人,當初那姓趙的百般來糾纏自己,被學校抓到派出所,其中就少不了他的包庇,要不然姓趙的也不敢這麼囂張。
並且,自這潘虎松從其他地方調到城北區任派出所所長,在知道自己也在城北區江都大學教書,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美貌之後,就曾不止一次的想打她的主意,雖然手段沒有那姓趙的傢伙那般無恥噁心,但也光明正大不到哪裡去。
因此,對於這潘虎松,女神蔣麗雅說起來,也無多大的好感,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竟然還想在外面撩女人,這種人又能好到哪裡去。
所以,在看到潘虎松抽打那姓趙的傢伙時,蔣麗雅這才不得不震驚,她弄不明白,原本就蛇鼠一窩的兩個傢伙,今天怎麼會反目起來。
在場之中,唯有夏流,仍舊是還保持著平靜的笑容,他咧起的嘴角,甚至還有點淡淡的戲謔,雙目更是無比玩味的掃視著前方的潘虎松。
潘虎松的體格很大,小時候在山村長大,經常上山砍柴,從小就練出了一副魁梧的身板,因為他的這一腳,著實踢得那姓趙的傢伙慘烈無比。
而原本就是蓬頭垢面邋遢無比的姓趙男子,此時嘴角流血,眼眶高腫,看起來無疑就更加的狼狽,就彷彿像路邊乞討的乞丐似的。
“潘哥,你……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我是趙鐵柱啊!”那趙鐵柱一把弄掉血跡,咬牙大喝道。
潘虎松大手指著他的鼻樑,咬牙道:“老子知道你是趙鐵柱,正是因為你,我差點就被你給害死了!”
說完他赫然拂袖,不再理會那躺在地上的趙鐵柱,徑直轉身,朝卓然立在過道的夏流走了過去。
儘管潘虎松並不認識夏流,但是但從夏流雙手負立時所散發出的氣勢,以及他嘴角所透露出來的若隱若現的玩味戲謔笑意,潘虎松就已然知道,眼前這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傢伙,無疑就是公安局長李罡口中所說的那位傳說中的人物夏流!
畢竟按照常理,若這傢伙只是個尋常的大學生,在自己的面前,在面對這種事情之際,絕無可能還能保持這種氣度。
“夏哥,對不起,虎松給您添麻煩了,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見怪才是!”潘虎松直接走到夏流面前,赫然低下頭,隨後便宛如做錯事的小弟似的,徑直低頭道歉。
轟……
霎時間,整個過道爆發出一陣譁然之聲,在場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震驚了,比之剛才潘虎松無故抽打趙鐵柱的舉動還要震驚,還要震撼。
“我……我沒有看錯吧,堂堂城北派出所所長,竟然向咱們班的夏流同學低頭認錯,而且還稱呼他……稱呼他夏哥?”
周圍的同學,頓時張大嘴巴,甚至就連眼睛,都快要掉落在地上,就連女神蔣麗雅,也都震驚在了原地,她美目顧盼,緊緊的盯著夏流,似乎是想要把夏流給看穿看透似的。
忽然間,女神蔣麗雅發現,這個夏流傢伙,她的這個學生,身份背景似乎很不一般。
而趙鐵柱以及那五名黃毛綠毛怪,則是滿臉驚恐的望著夏流與潘虎松,他們忽然意識到了,事情好像不對勁了。
夏流卻是懶洋洋的翻了翻眼皮,淡淡笑道:“潘虎松,你這派出所所長認識我?”
潘虎松苦笑一聲,道:“初來到城北區,本應該早就去拜見夏哥的,只不過這段時間工作剛交接,脫不開身,所以一直無法目睹夏哥的真容風采,還請夏哥不要見怪才是,至於您的大名,我還是剛才打電話,從我的恩師李罡李局長那邊得知的。”
夏流眉頭一挑,道:“李罡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