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心……呃,不是,師母喝。”
“師母是哪裡不舒服?”
孟德小心的接過熱燙的碗,很自然的關心著宮心心的身體狀況。
但是他的問題卻讓原本就羞窘不已的藥草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這個答案他怎麼好意思說,光是在心裡想,他薄薄的臉皮就快要燒透了。
“你別問,去就是了。”
“怎麼不能問?是師母有什麼隱疾嗎?”
“如果真的是隱疾還會跟你講嗎?不要多問!”
“喔。”
實在不明白這對新婚夫妻在搞什麼,孟德只能摸摸鼻子,自討無趣的乖乖離去。
臨走前,藥草還很不放心的叮嚀道:“你要親眼看著師母把藥喝完,一滴都不能剩,知道嗎?”
“是。”
孟德點點頭不敢多說什麼,但是心裡的懷疑卻更深。既然師父這麼關心師母,為什麼不親自端去呢?也可以表達一下對新婚妻子的疼愛啊!叫他這個徒弟在中間傳情達意,多不自在啊!
所以——肯定有鬼!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孟德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在“藥草堂”裡繞了半天,總算找到了窩在角落裡的宮心心。
“呃……師母,喝藥了。”
“為什麼我要喝藥?這藥是做什麼用的?”
看著孟德手中的藥碗,宮心心不知道自己究竟生了什麼病需要喝藥,更不知道這碗藥究竟有什麼作用,萬一她喝了之後就長睡不起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是師父要我拿來的。”
“藥草叫你拿來的?我才不喝!”
一想到新婚丈夫簡直像根硬邦邦的木頭,宮心心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充滿火氣,她轉身就想離開。
孟德不是傻蛋,宮心心的怒氣因誰而起他看得一清二楚,他連忙擋住她的去路,把藥碗端到她面前,很慎重的強調——
“師母,師父說你一定要喝完,一滴藥汁都不能剩。”
“如果我不喝呢?”
“師母,你就別為難我了吧。”
這就是耍詐陷害她的報應吧?孟德有些後悔,不但沒有他期盼的多幾個人手來幫忙,反而還要被當成皮球踢來踢去。
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宮心心將炮火全轉向藥草這個大魔頭身上,既然藥草不說這碗藥是治什麼的,她自然會有辦法從他口中套出來。
看著孟德為難的神情,她有些心軟了,反正跟她結下樑子的是臭藥草,她要是太為難孟德,只是讓自己日後失去一個盟友——
敵人宜解不宜結啊!
想到這裡,宮心心毫不猶豫的從孟德手中接過藥碗,仰頭就把那碗苦得驚人的藥喝得一乾二淨。
“我喝完了。”
“多謝師母。”
“你不用謝,回去告訴你那個狗屁師父,有種要人家喝怪東西就要自己拿過來,躲在別人背後像只縮頭烏龜成何體統?”
罵完後,宮心心得意洋洋的離開,沒看見孟德皺成一團的臉龐。
其實,她早就在心裡擬好了對藥草逼供的計畫——就在今晚,她一定會知道那碗黑不溜丟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就在兩人互相捉迷藏一整天之後,夜晚時刻還是來臨。
藥草刻意的在前廳東摸摸、西弄弄,想要延遲迴房的時間,不想面對宮心心怒氣衝衝的臉蛋或是質問的話語。
要是她真的問他那碗藥是做什麼用的,他只怕會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藥草忙到筋骨疲勞累得快睜不開眼睛時,他估計宮心心應該已經睡熟了,這時他才輕手輕腳的準備回房睡覺。
但是在他一推開房門,宮心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