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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月這一刀眼看命中,而且刀砍在人的骨肉上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握刀的字迅速流入心中,纖月幾乎被一種完成與毀滅的喜悅激動得大叫起來。
然而這一刀並沒有命中。
李布衣就在刀已命中前的一剎間。肉體離開了刀鋒,正氣格住了殺氣的逼進。
就在纖月被自刀尖傳至手中再傳經全身之際;李布衣已抽出腰畔青竹。疾刺出去!
這一下,無論是誰,都躲不開去。
但李布衣忽聽”格”的一響,手中竹杖;已被削去一半。
原來纖月右手緊握長刀。左手還有一把小刀,小刀護前大刀貼身,神情威武已極。
李布衣失聲叫:“好!
纖月咆哮道:“我已練成‘心刀流’的雙刀法!
說罷,步步逼進,運揮雙刀,李布衣斷杖在疾閃中還擊。五招一過,手中只剩下五寸不到的短竹。
李布衣揚手射出短竹,纖月身形疾蹲,“嗤”地短竹射散了纖月頭上的髮髻,散發披掛奇+書*網在臉、肩上。
纖月身形沉而再起,“呀”地一聲叫,卻不先撲向李布衣,而是雙腳凌空而起踩在黃花樹幹上,借力一彈,居高臨下,大刀向李布衣頭頂斬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