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沒有出手。
葉楚甚沉聲道:“我在等他們出手。”
藏劍老人忽道:“他們會出手的,只不過,只怕不是向你出手。
葉楚甚問望藏劍老人:“哦?”
藏劍老人臉上有一絲很複雜的神色,卻啞聲說:“他們出手的物件是我。
眾人在等他說下去,藏劍老人道:“江湖中人都不免結下仇,每個江湖人都等著算人的賬或被人算賬。
白青衣道:“好,就讓賬越早算清楚越好。
藏劍老人道:“就看在哪裡算。”
葉楚甚道:“前面十八里,就是元江府。”
飛鳥大師喜道:“好,就在那裡算!葉楚甚道:“鬧市格鬥,殃及無辜,除非對方施襲,否則應當避免。
飛鳥大師又搔搔頭皮,雙肩衣衫早已落後的鋪了一層白屑,他抓搔幾下頭皮,便想搔出了靈感似的道:“在客棧好了,打個唏哩嘩啦的,最過癮的了。”
白青衣搖首道:“打的人是過足了癮,開店的人可就慘了。要是贏的是無賴,店家性命難保,損失更甭提了。要是俠士得勝,揚長而去。開店的又如何收拾?如果是好漢,肯自下銀子,雖不致血本無歸,但修桌買碗碟的功夫,可是白忙了,萬一見了血死人,誰還敢上他的店子?如果雙方都是惡霸,借地火併,可苦了開店的。早知如此。真不如開擂臺好過了。
白青衣又道:“所以,能不在客店飯堂裡動手,就儘量避免才是。
飛鳥大師遭:“左又不是,右又不是,這又不行,那又不行。到底在哪裡動手才可以!
葉夢色忽道:“我有一個地方。”
飛鳥喜問:“哪裡?”
葉夢色道:“衙門。
眾人都怔了一怔,白青衣道:“衙門……這不大好吧?”
飛鳥也在咕哦:“哪個地方不去,偏選這邪門所在……”
葉夢色盈盈抿嘴。但沒有笑,只說:“元江府的衙門,跟別處有點不一樣。
藏劍老人間:“什麼不一樣?”
他本來是個多話的。但不知怎的人,人人跟葉夢色在一起,因見她臉色蒼白中姣好,又豔採裡微帶受思,都想逗她多說話,說連飛鳥和尚也有逗她多笑一笑的心意。
時楚甚接他妹妹的話答:“元江府的衙門.衙門大老爺姓李,叫嶽移,人在背地裡稱‘李鱷魚’.又叫‘活剝皮’.我自己在7年前就親聞過他判一樁案事:一個窮孩子,在路上撿一個姓奢的富家孩子丟下的包子,富家少爺忽然不高興,叫家丁扭他上衙門.李鱷魚把他關到現在,還沒有放出來;同樣那姓奢的富家少爺,企圖沾汙一良家婦女,其夫發現,叫了起來,給村民扭送到衙門,結果農民全給攆了出來,富家少爺在李鱷魚那兒好吃好住的被‘保護’了三天,才施施然的出來。出來還不到兩天,那對夫婦就失了蹤,誰也再沒見過他倆———”
白青衣卻截道:“好地方!”
枯木道人:“這樣的地方,不順便去同一場,在自為人了!
藏劍老人道:“聽來這地方的衙門跟別處衙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
飛鳥忽搶身過來,又是逼近得肚子挺著葉楚甚身子問:‘“我要問你一件事。”
葉楚甚趕快道:“請說。”
飛鳥大師眼睛裡閃動著怒火,握著拳頭,一字一句地道:“富家子和鱷魚在哪裡?”
第七章富家子和鱷魚
葉氏兄妹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們的任務是先破黑道天欲宮之五遁陣,再代表白道刀柄會與對方在飛來峰交手。至於剷除襲擊者是順帶的事兒.自然不能主動去惹事生非。
但是他們一行六人還是選了元江衙府,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