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遇見你。我也不會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沒有遇見你,就不會體會愛一個人的酸楚和幸福,沒有遇見你,就沒有此刻如此幸福的肖藝。那麼。那些身外之物的錢財,怎麼能與你相比。
因為她的話,他的心猛地一暖,張崇予點點頭,伸出手將她攬進懷裡,不管這些年兩個人經歷了什麼,有過多少摩擦。他確定這輩子就是她了,“等我讀完研,我們就結婚,到時候讓你做全世界最風光的新娘。”
腳下踏進了深圳的這片土地,謝章溢就像是一個風塵僕僕的歸家遊子,全身上下沾染著旅途帶來的滄桑感。青澀已經在他的臉上褪去。在西藏漂泊的這幾年,宛如與世隔絕,偶爾給藍渃寄去一封信,卻總是不敢打通她的電話,生怕聽到她的聲音。就會剋制不住那些已經溢滿胸膛的想念。
他已經發呆好久了,牧仁站在謝章溢的身側,抬頭看著他若有所思的側臉,心情也被他感染,變得憂傷而沉重。
“走吧。”謝章溢淡淡地說了一句,便徑直走在前面,在機場的出口處等待。不久之後就有一輛計程車停在他面前,謝章溢將背上的登山包一股腦扔進後備箱,回過頭看了眼正朝這邊走來的牧仁,走上前去接過她手裡的行李放進後備箱。
上了車之後謝章溢還是這麼沉默,他從上飛機起就一直保持著沉默,現在也一樣,側著頭看著車窗外的高聳入雲的建築物,眼底的惆悵傾瀉而出。
“深圳真漂亮,我第一次來呢。”牧仁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很開心,但是她突然的話語在靜謐的車子裡顯得有些突兀,因為謝章溢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繼續沉默著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樹木和人群。
牧仁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側過身子順著謝章溢的視線往外看,說:“你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對於牧仁突然的靠近,謝章溢顯得有些不適應,他將身子往後靠,說:“沒什麼,就隨便看看。”
“哦。”牧仁點點頭,將鴨舌帽往下壓了壓,不著痕跡地拉開和他的距離,她心裡清楚,謝章溢對於她的靠近有些抗拒,想了想,說:“藍渃已經有兩年沒看見你了吧,等會看見你一定會很高興。”
提到藍渃的名字,謝章溢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他伸手輕觸了一下自己高挺的鼻樑,說:“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長肉,之前真的好瘦。”
牧仁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心裡有一絲酸楚,卻只能自己知道。最苦澀的滋味,無非就是自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不是麼?
車子終於在一個小區大門前停下,司機師傅回頭說道:“到了,你們是住這小區的?真有錢。”
“我是來看我老婆的。”謝章溢將錢遞給司機師傅,說道。
“那你老婆一定很漂亮,你真有福氣。”
“嗯,很漂亮,過幾天就嫁給別人了,我來參加她的婚禮。”謝章溢說完,就在司機驚愕的目光中走下了車。
牧仁靜靜地跟在謝章溢的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跟著他來,難道是想要自己徹底的死心麼?
走進電梯,兩個人的氣氛有些奇怪,牧仁偷偷看了謝章溢一眼,他只是沉默著看著電梯的數字,從他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異樣。
“叮——”電梯停了,謝章溢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他嚥了咽口水,卻還是無法平靜內心澎湃的浪潮。
離上一次見到藍渃已經過了兩年的時間,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濃密的黑髮,回過頭問道:“我現在夠不夠帥?”
牧仁被他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愣,此刻謝章溢臉上顯露的略帶羞澀的表情是她第一次見到的。她點點頭,小聲說道:“嗯,夠了。”
謝章溢笑了笑, 滿意地往前走。前方有一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