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裡卻說,難怪是師徒倆,都長著一副狐媚子的樣兒!
邑狐高高在上地睨了她一眼,唇邊裂出個笑弧,他抽出袖中帕子捂了捂嘴,涼涼道:“哭得這麼醜還叫我看,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秦珊珊面容一僵,背地裡恨得咬牙切齒。
林瑤媛深怕她再生事端,忙說:“既然真人看著礙眼,那我們便先行告退,莫再汙了您的貴眼。”說罷,她見邑狐毫無反應,暗鬆一口氣,走過去想要扶起秦珊珊。
“慢著——”
“不知真人還有何吩咐?”
邑狐慢條斯理道:“求知院的規矩我不懂,趙長老,有人私下偷襲我徒兒,這筆賬該如何算呢?”
被點了名的導師從樹下走出,一本正經道:“凡是故意挑起事端私下械鬥者,罰掃大殿一月,扣薪半年以儆效尤。”
“嗯,就這麼辦吧。”邑狐嫌惡似地看了秦珊珊一眼,“不過,剛才是按照求知院裡的規矩辦的,而現在要按照我瓊雲峰上的規矩來辦。”
他向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秦珊珊,而對方則下意識地顫抖,總覺得那雙上翹的眸子中帶著野獸般陰厲的光芒。
“樓兒?”
“在!”
“我看你水球術學得不錯,就照這個靶子練給為師看看!”邑狐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看得秦珊珊大駭,想要後退卻動彈不得,抬眼,對面的林瑤媛也是同樣如此,額頭流下汨汨冷汗。
肖樓樓毫不客氣,一連發出數個水球砸在秦珊珊身上,而她除了咬牙承受就別無他法。
最後,在邑狐的寬宏大量之下,林瑤媛扶著全身溼透活像只落湯雞的秦珊珊一瘸一拐地離開,走時秦珊珊還不知死活地厲瞪了肖樓樓一眼,肖樓樓全盤照收,心裡不知有多痛快。
經此一役,內門那些逢高踩低者再也不敢輕視肖樓樓,而同樣出身低微的弟子則對她生出幾分親近之心來。而對於肖樓樓來說,這次可算是狠狠地把秦珊珊連同她背後的秦家給得罪了,不過事到如今,她也沒什麼好怕的,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你要麼別惹我惹了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不給你面子!
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老虎不發威你當她是hellokitty?
事後,邑狐對肖樓樓說:“這秦珊珊身懷異寶,又對你恨極,若現在不死,想必以後必會成為你的絆腳石!”
“師父的意思是?”
邑狐比了一個砍頭的動作:“殺!”
“殺了她之後把異寶奪過來,省得她以後上躥下跳惹人心煩!”
誠然那秦珊珊百般阻撓迫害自己,但要把她殺掉,肖樓樓自問現在還沒這個膽,懲罰懲罰她也罷,若是真殺了她,那秦家人還不是要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
邑狐觀其神色,擰眉道:“你婆媽個甚?你若不敢,為師替你殺了!反正我看見她就覺得不順眼!”
肖樓樓伸手攔住他,沉吟道:“她也並非十惡不赦一定要死之人,再說,那秦家在道上也不是吃素的,能人輩出不說,跟其餘三家也有聯姻。師父你不是還有任務嗎?若是因此事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被她這麼一說,邑狐倒覺得方才是自己衝動了。
“你說得對,但你要記住,此人決不可留,一旦她威脅到你的性命,你要毫不留情地將她剷除,聽到了沒?”
肖樓樓鄭重點頭。
她自問與那秦珊珊遠日無仇近日無怨,可那廝卻幾次三番要陷害自己。倘若以後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