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教養規矩一個標準,周文斌又有什麼理由不言聽計從。
他早就因為待遇特殊情感特殊,認了乾爹乾媽,遵從陸氏嚴格的家規家訓,這才沒有心理畸形行為長歪。
“滾你的!”陸澤瑞真一腳踹在了周文斌小腿上,“你現在什麼情況我就什麼情況。還有,除了被她內在外在的獨特魅力吸引,我更渴望和她有深刻的情感聯結,這回答你可滿意?”
周文斌自我愛撫了一下,嘟嘟囔囔:“還真是虐待單身狗狗的失望回答。殘忍提示哈,人家和曾經的人不吵架,那是有美好過往打基礎,他們在一起幾年的美好回憶和歲月,你能贏得過嗎?”
“那我為什麼就不能創造記憶?而且我和她的餘生歲月,比起‘幾年的’時間,一定會更長。”
陸某人自信滿滿的樣子,還真是鼓舞人心。
“那祝你成功!火鍋店按計劃開業。”周文斌拍拍他的肩,起身欲走。
“辛苦了!”
“喲嗬,”聽見三個字,周文斌剎住腳步,撤轉回身,“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都會說體恤人的話了哈。我是不是,該把夏阿嬌喊出來,誇誇她,讓你轉變這麼大這麼快。”
“她的確愛夸人也擅長夸人,我也的確深受其影響,滿意了?”陸澤瑞又笑著踹他,“快滾吧你。”
這次周文斌是真的假裝跳開了,不過癮,又湊近壓低嗓門,擠眉弄眼,不懷好意,“哎講真,身未動心已遠,理智不動心在動,心動不如行動,不僅動還要主動,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蜇伏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是什麼東東,你知道的,啊?哈哈哈……”
說完一陣風似的揚長而去。必須腳底抹油溜得快呀,陸某人速度再快也沒那麼長的腿。
這都一堆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陸澤瑞坐在沙發上,食指摩挲眉峰,睨著兄弟的背影,哭笑不得。
休息室裡安安靜靜,窗簾合上了,陽光射過紋路縫隙,一切都朦朦朧朧的。
陸澤瑞躡手躡腳地潛進去,半彎著身子注視床上的兩個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