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涼落總覺得,身前癢癢的,一股莫名的燥熱從她身下傳來。
她開始迷迷糊糊的,還沒有怎麼太過在意。
可是後來,這股燥熱一直都在,並且持續升溫。
一瞬間,有一雙手分開了她的雙腿,有什麼東西一舉貫穿了她,又快又狠。
涼落猛然清醒,愕然看著埋頭苦幹的席靳南。
他身下重重的動作著,眼睛卻看向她:“涼落……”
她想開口說話,一出聲,卻是繾綣到極致的呢喃……
涼落連忙咬緊下唇。
她瞪著他,用眼神在罵他——席靳南,你混蛋!
席靳南卻在進入她最深處的時候,俯身下來,貼著她的耳畔:“你居然……想逃……涼落,告訴我,你想逃到哪裡去……嗯?”
他低啞的話語,夾雜著粗重的呼吸聲,涼落無助的攀著他的後背,抓出幾道紅痕。
第二天。
席靳南下樓,管家即刻迎了上來:“席先生,早上好。”
“今天她要出去,你把一切打點好。”
“是。”
席靳南迴頭看了二樓一眼,目光微沉。
房間裡,涼落還在熟睡,直到九點,她才醒過來。
涼落拖著被蹂躪的身體,走進浴室,看著自己身上這幾天都沒有消下去的吻痕,卻突然笑了。
有時候,她也需要一些東西,來作為她的武器。
席靳南這個時間,早就去公司了。
涼落重新洗了個澡,換上衣服,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房間。
她的臉上,也洋溢著許久不見的……笑容。
她可以沉睡,墮落,但不會一直沉睡,墮落。
涼落下了樓,心情愉快的用著早餐,眼睛骨碌碌的轉,氣色也好了不少。
周叔看著她,欣慰的笑了:“太太……您總算是……”
“啊?”涼落側頭看向周叔,不明所以,往臉上胡亂的擦了兩下,“我怎麼了?臉上有髒東西?”
“不,我感覺,太太您,又是以前那個太太了。”
涼落明白了周叔的意思,笑了笑:“是嗎?”
“是的,太太,”周叔回答,“以前的事,再怎麼樣,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您才是席家正兒八經的少奶奶,好好的跟席先生過好日子,才是正經的事兒。”
涼落笑而不語。
和席靳南好好的過日子?
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升起吧。
人們常常說,破鏡重圓,可是破碎了的鏡子,再怎麼粘粘補補,修回原來的樣子,裂痕還在。
管家看著涼落吃完了早飯,走了過來,輕聲問道:“太太,是要現在出門嗎?”
涼落看了管家一眼:“席靳南是不是……事先告訴了你?”
“是的,太太。先生讓我們,保護好您。”
“不就是出個門,直接坐車去醫院。”涼落笑了笑,“小題大做。”
管家陪著笑,不說什麼,免得讓涼落反感。
周叔在一旁笑道:“出門好,出門好,太太出去溜溜,轉轉圈,散散心,比什麼都好。”
涼落也笑道:“周叔,你讓廚房做我最愛吃的,我回來了,就正好吃上。”
“好,好好好,”周叔連忙應下,“只要您開心快樂,比什麼好啊……”
坐在車上,涼落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還有路邊行色匆匆的人群,恍如隔世一般。
不出來轉一圈,還真的不知道,其實這個世界,有這麼的繁華,有這麼的熱鬧,這麼的讓人戀戀不捨。
而不是隻有涼城別墅的冰冷,靜止,唯唯諾諾,房子大得能盪出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