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酒,不,仙師來這,蓬蓽生輝,給我加量,加足足的量。”
跑堂心領神會,屁顛屁顛去傳菜了。
王大富斜楞著眼睛,偷看正在躺在楚星懷裡打盹的小屁孩。
仍然不敢相信,這個長相可愛的小孩,就是把瑤光城攪得天翻地覆的張三。
話說,楚家二小姐發育的可以啊,那裡都快垂到張三臉上了。
那會是何等壯觀的視角啊。
突然那張可愛的小臉瞥了他一眼,王大富的心跳都嚇得快要停止跳動。
那是看穿一切的眼神,沒有殺意,沒有情緒,就像在看一隻螞蟻。
這時候,曹七量開口道:“對了王掌櫃,我說同樣的菜,同樣的酒,一定是要一某一樣啊。”
王大富後背都溼透了,“這個,我一定注意,仙師,可是就算我們的大廚再厲害,可就算同一道菜,外觀和味覺,多少都會有點差異。”
曹七量搖晃小腦袋,“不不不,我說的毒藥,無色無味對修仙者有特攻的那個,一定別忘了放!劑量猛一點可以。”
楚星一臉震驚,什麼?!菜裡有毒?!
而且張三仙師還特別要求多加點毒。
仙師就是仙師,品味如此獨特!
王大富庫通一下跪在地上,木頭地板險些給跪斷了。
“仙師,仙師息怒啊,小人一時糊塗,做了糊塗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人這一回,小人把錢,所有錢都給仙師您,這座酒樓從此也不行王,姓張,是您張三仙師的。”
王大富一邊說,一邊哐哐磕頭,腦袋磕得一片血紅。
沒等到張三仙師的懲罰,卻聽到一聲尖叫。
“張三仙師,你怎麼了,別嚇唬我啊。”
隨後就是女人傷心欲絕的抽泣。
“快點去人把大夫找來啊!”
“嗚嗚嗚嗚嗚嗚。”
“王大富,你不得好死!”
王大富抬頭一看,楚星懷裡的小崽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身體就像發了羊癲瘋,不受控制地抖動。
楚星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已經全然忘了她就是大夫。
或者她知道自己是大夫,卻不敢去看。
因為怎麼看,怎麼瞧,張三仙師都涼透了。
突然涼透,一點徵兆都沒有。
王大富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兩圈,重新站起來,抖了抖褲子上的灰塵,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血,猛地啐了一口。
“孃的,嚇老子一跳,還好那藥夠毒。”
王大富和金木兩位供奉串通一氣,在這鳳鳴樓陰了不少過路的修仙者。
靠得就是木供奉調製的毒藥,悶倒仙,一喝一個死。
王大富拍了拍手,一幫打手將楚星和曹七量圍了起來。
楚星在鳳鳴樓包了場,除了她和曹七量,全是王掌櫃的人。
本來她也是好意,殊不知掉進敵人的陷阱裡。
王大富冷笑道:“楚二小姐請讓一讓,張三仙師想必是中了妖鳥的毒,如今毒發身亡,跟我鳳鳴樓全無半點關係,我王大富是善人,仙師遺體的火化工作,就交給我吧。”
王大富這樣的人精,當然不會這麼好心收斂屍體。
一是要徹底消滅證據。
而是看中的是曹七量身上的寶貝。
瑤光城上空的那場鬥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張三仙師身上的寶貝可不少,如今都躺在儲物戒裡。
縱使凡人打不開儲物戒,但放到一些大型拍賣行去拍賣。
會引來不少修仙者競拍。
沒人知道儲物戒裡能開出什麼寶貝,這正是商人看中的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