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新增了潤膚的東西,用了不但不會幹燥,還有滋潤面板的效果。”
看那些太太將信將疑,細寶說道:“胭脂閣就在這裡,我們不是走街串巷的貨郎,今天賣了明天就找不到了,姐姐買回去不好用,儘管來找我們。”
太太們猶豫了一下說道:“即使你們的胭脂像你說的那麼好,可這價錢也太貴了啊。”
“姐姐,我們把胭脂定那麼高的價位,實在是產量太少了,我們只能向能用得起的人提供,就象你們的珠寶首飾,不同的人會用不同的檔次,是吧?”
細寶說著:“再說了,八十八元一盒的胭脂算什麼,男人們在風月場所一杯茶就不止八十八元,你們在家操持家務,費神費力的養兒育女,買一盒胭脂還要心疼半天,男人在外花開酒地,花錢如流水,回家還挑三揀四,他們有沒有想過給你們買一盒胭脂?”
細寶有力地總結道:“用我們胭脂閣的胭脂那是身份的象徵,女人就要對自己好點。”
細寶的話得到太太們廣泛的認同,來找茬的太太們不僅忘記自己來時的目的,反而心甘情願掏錢買起了胭脂。
“小哥,我們先買回去用著,好用再來買。”
“行,姐姐慢走。”
看一群群氣勢兇兇的太太們走向胭脂閣,人們搖搖頭,肯定這胭脂閣開張一天就會關門大吉,八十八元一盒的胭脂他們也敢賣,真當大家傻啊。
沒想到進去的太太們不但沒掀了他們的店鋪,反而一個個捧著胭脂興奮地離開,而且還傳出一句名言,用胭脂閣的胭脂是身份的象徵,女人就要對自己好點。
從此胭脂閣的生意更加紅火,叫人驚掉下巴的同時開始咬牙切齒。
胭脂閣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店家是三個從鄉下村莊走出來的年輕人,長得滴仙似的,手無縛雞之力,據說也沒什麼背景,這樣的胭脂閣引來有心人的窺視在所難免。
胭脂閣裡的三個傢伙對自己的處境還一無所覺,細寶這個錢串子更是被掙進來的大把大把鈔票迷糊了雙眼,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掙過那麼多錢,爽啊!
如果不是薛大少鎮著,他都會抱著鈔票翩翩起舞了。薛大少雖然比細寶穩得住,但心裡也大為震驚。
細寶要賣胭脂,薛大少是用玩笑的心理,想著不能科舉了,反正也沒什麼事幹,陪著他胡鬧好了,沒想到真能掙錢,還是掙大錢,薛大少看細寶的眼神都不對了,難怪爺爺千方百計要他入贅薛家。
這傢伙挺受歡迎的,小媳婦、大閨女都讓他哄得團團轉,薛大少一邊打量著細寶,一邊陰暗地思考,嗯,長得也不錯,以後一定要好好看住他,別讓什麼人撥拉走了,這是我們家的。
薛大少第一次明確地對細寶的歸屬產生了緊張的心理,有了這苗頭,這心思很快就會發展壯大,氾濫成災也就指日可待了。
薛宗洛忠厚,全程知道胭脂是怎麼製出來的,什麼玫瑰精煉,什麼加了潤膚的東西,都是一派胡言,草木灰倒是加了。
靠著這種東西掙下大錢,宗洛很是心虛:“三啊,那些太太們能買那麼貴的胭脂,肯定是有錢有勢的,發現上當受騙,她們會不會來找麻煩啊?”
細寶對宗洛是相當無語,什麼叫上當受騙,我們這叫騙嗎?我們賣的可是勞動與智慧,製成胭脂是我們的勞動,對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經營策略,是我們的智慧,勞動有價,智慧無價,知道不?
宗洛看著說得唾味橫飛的細寶,好像三弟說的挺有道理的,三弟說那什麼性感的嘴唇?三弟的嘴唇算不算性感呢?看著挺柔軟的。
宗洛不知不覺中,思維偏離了十萬八千里,細寶看宗洛的臉越來越紅,以為是為自己的演說激動,還傻傻地對自己敬佩不已。
二少爺寵溺三少爺,這是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