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亞洲人,所以他也格外讓我感覺痛恨,都是黃種人,幹嘛對一個女人如此兇狠。
我勉強站起來赫然發現面前是個如巨塔般高大的西方人,這個人眼睛裡毫無情緒,但感覺得到他身上血腥的危險氣息。
我沒有說話,因為剛剛我就沒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估計我這次是沒好了,連語言都不通就連他們要什麼都不知道。冷漠的西方人突然說開了流利的中文:“和你一起的那位男士呢?”我心裡一陣竊喜,韓諾目前還沒有被他們抓到,但願他可以逃過這些暴徒。
“我不知道。”嘴硬。西方人突然大笑:“有膽色!不過你似乎沒有說實話,我的小姐,看看你這淡薄的身體,似乎經受不了我的手下一拳吧?”
我當然知道,反正落在這群亡命徒手裡我看是夠嗆能逃出昇天了。冷哼了一下,轉頭沒有說話。“嘴硬對你沒有好處。”黃面板的人居然也會說中文。我火大了:“你這混蛋,明明會說中國話,講什麼地球人都聽不懂的鳥語!”西方人冷冷的:“不要以為我們不動手就代表我們不會殺人!”
我是個順毛驢的脾氣,越戧脾氣就越大。“抱歉,我不是被嚇唬大的,所以你大不了殺了我,要讓我說休想!下輩子都不要想!”
頭被狠狠的抓住向後仰幾乎貼近那中國匪徒的臉:“是麼,那在你臉上好好劃出一道一道的傷口等好了你也成為醜八怪怎麼樣?會不會比死更難過呢?”
我哼了聲:“沒關係,隨便,我反正已被抓來,你隨便劃,看你刀法有沒有純熟到劃成一絲一絲的。”冷冷的看著他。
那男人幾乎抓狂的拿起刀子就要下手,刀鋒已經擦到面板,無法壓抑的絕望,我閉上雙眼。
“住手!”韓諾的聲音,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哭還是要笑了。睜開雙眼,韓諾也被雙手反綁在身後推進營地。“韓諾!”眼淚終於難以抑制的流下,掙脫了那個人的桎梏跑向韓諾。
站在營地帳篷內,韓諾將我掩在身後輕聲詢問:“你還好麼,邪雅?”我已經不哭了:“嗯,韓諾,你怎麼?”正在詢問他為什麼被抓住的時候,西方人邪惡的笑容:“我們剛剛把你已經被抓的訊息透過電臺告訴前方的人,他從我們被殺的夥伴處得到的訊息,自己回來的,真痴情的男人,本來可以逃掉,居然為你回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韓諾:“韓諾!”韓諾微笑著:“我怎麼能丟下你獨自離開。我不管你到底有多不希望拖累我,但我絕對不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獨自面對危險。”幸福填滿心田,心裡剛剛在還在擔憂自己會拖累他,如果是他自己也許會逃得掉,其實他早早作了共同進退的決定。韓諾也擔憂我吧,看來註定成為韓諾心底最深刻的牽絆。
“好了,不要再纏綿了,韓先生。”西方人大聲喝止了我們的談話。“你們真的是有備而來,可以知道我是誰,你們到底要什麼?”韓諾泰然的看著西方人。
“夠直接,我們要的其實你給的起!”西方人似乎已經準備了很多條件。
韓諾:“說來聽聽。”“我要你把你的公司百分之六十的產業直接變現,我不管你們怎麼去辦,半個月的時間,只給半個月的時間。這些換你的生命應該物超所值吧?”
韓諾淡定的瀟灑笑著點頭:“划算,還有呢?”“你連第一個都還沒有實現,不要提第二個了。”說著把從韓諾身上搜出來的手機給他。
韓諾給高寒打電話,聽到連我也被綁架高寒幾乎狂吼著:“韓諾!你告訴那些混蛋,我會馬上辦,但是要是他們敢動你和鳳凰女一根汗毛我一定把這世界掀個底掉挖地三尺也把他們挖出來搓骨揚灰。”第一次聽到高寒罵人,而且是這樣的憤怒。
西方人大笑著沒有說話。
那個中國僱傭兵嘴裡唸叨著:“鳳凰女,鳳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