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
白兔聞言腳一蹬。
姬夙卻是哼了一聲:“小爺我也沒薄待你,看你懷了娃的份上,小爺便大發善心一次,回頭再好好收拾你。”
段雲蘇見姬夙居然與一直兔子說話,不禁好奇地看了一眼,只見那懶死不願動的白兔還給回覆了,更是吃驚,這兔子,不會已經成精了罷!
只見姬夙說完那話便越窗而去,段雲蘇走到窗前,連他的一片一角都沒瞧見。安親王妃所言不假,這姬夙的武功定是極高的,這般厲害的人物,居然甘心在熙國當一質子,實在是讓人奇怪了。
只是段雲蘇的心思可沒能再顧得上其他了。
待到晚上,趙賀辰說頭暈不舒服,段雲蘇伸手往他額頭一探,居然發熱了。
剛想把脈,那廝的手往裡一縮,段雲蘇見此一把抓住,說道:“辰辰生病了,蘇蘇給你看看,不許淘氣可知道?”
趙賀辰滿臉不願意,卻還是乖乖地聽了段雲蘇的話,一雙眼睛緊跟著段雲蘇,一刻也不願意放下。
段雲蘇聽著脈搏,心中的焦慮總算放下幾分,趙賀辰只是發著點低燒,並無其他異樣,只要服了藥便可。
她喚來谷秋,將藥方寫下,仔細交代道:“這藥你去外邊抓上三副,定要親手煎好,莫要讓其他人鑽了空子。”
谷秋對自家小姐這般小心有些不解,但想著防備些總沒差錯。小姐的孃親便是被人偷偷換了藥最後病逝的,王府這裡水更深,誰知道就有沒有人也剛好打著這個主意。
谷秋聞言急忙抓藥去了,那邊的安親王妃聽到訊息也是過了來,神色有點緊張:“雲蘇,辰兒沒事罷?”
“娘你不必太過憂心,辰辰只是普通的發熱,服上幾副藥便可痊癒。”
安親王妃聽罷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可心中的擔憂卻還是沒法完全放下,說道:“辰兒怎麼突然間就病了?”
段雲蘇也是疑惑:“我今日一直與他在一起,也沒受過風染過寒,這毫無徵兆的雲蘇也弄不明白。”
“既然你一直陪著他的,那可能也是我多心了,這有些病來得突然也是不少見,只要能治的好便是。”安親王妃也伸手在趙賀辰額上探了探,見體溫不算太高,也鬆了鬆緊擰的眉頭。
谷秋很快便將藥撿了回來,段雲蘇開啟了仔細看看,發現並無不妥,才讓她出去熬藥。段雲蘇轉身瞧著迷糊間睡過去的趙賀辰,問道:“孃親,雲蘇有一事不明白,為何辰辰似乎不太喜歡別人給他診脈?”
安親王妃聽聞長嘆一聲道:“也是孃的錯,當年辰兒腦子摔壞了之後,我不甘心便四處尋醫,這脈診多了,卻絲毫不見有進展。如此一來孃親也是心急了,每日暗地裡落淚。辰兒心智雖小但卻也明白,心裡知道就是因為那些大夫說了話之後,孃親心情便變糟了,一來二去便不太願意讓大夫來瞧。”
段雲蘇聽著安親王妃說起往年的事情,也是跟著一陣心酸。誰說趙賀辰是一傻子,他對安親王妃可就是真的很孝順,別的個正常的人可還比不上呢。
又聽安親王妃說道:“若是這般還算好,只是有一日,有位大夫說他有祖上傳下來的秘術,懂得那針灸之術,說他可以一試。針灸之術啊,那可是失傳了的秘法,聽聞功效好著呢,再加上這大夫也是個有些名氣的,我便想著一試……只是誰知這人根本就是個半吊子,那針就那般直接紮在了辰兒手上……”
針灸之術?段雲蘇眼光一沉,她會針灸一事,外祖父可是死命地壓著,這大夫若是真懂,恐怕在就請進宮去了,安親王妃當時也定時急亂了心。
“這針可不能亂扎,可是把辰辰給嚇到了?”段雲蘇輕聲問道。
“可不是麼,辰兒的手當時便不能動了呢,這可把我也給嚇壞了,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