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子心智已經被迷,還不上去將他制住!”那道長驚愣過後一聲大喝,臉上的嚴肅不似作假:“貧道說了此女定是妖孽,你們看看!”
二皇子不知何處退去了一邊,冷眼瞧著眼前狀況不言不語,眼中的幽沉讓他人生寒。
那些個侍衛沒得二皇子停下來的指示,瞧著自己被傷的兄弟也是紅了眼,再也不管其他。他們這般多人,怎麼可能輸在一個傻子手中!幾人尋這機會便將趙賀辰給圍住,這些可都是訓練過的人,段雲蘇睜眼瞧著一人直接往趙賀辰肩上送了一刀,更是急的眼都紅了!
“趙夫人,可莫要只顧著看別人。”冷冷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段雲蘇反應過來直接將手肘往後狠狠一擊,那人往身邊一側,抬著佩刀便抵在她脖頸之下。
段雲蘇直覺的頸上一疼。
“雲蘇!”安親王妃一聲驚呼。
“你們這都是在作甚,居然敢傷了皇親?都給本宮停下!”
一驚怒的聲音乍響,只見太子趙桓禛正疾步而來,瞧著那地上的鮮紅血跡,還有那隻斷臂,心神一凜。再瞧著段雲蘇居然被人拿刀給抵著,趙賀辰身上負傷,頓時大怒:“來人,將這些叛逆之徒給本宮拿下!”
太子身邊的侍衛聞令上前,只見二皇子這時卻說道:“太子,這人是父皇讓本皇子帶回去的,怎麼能全撤了下來。”
趙桓禛側眼一看,一聲冷嘲道:“父皇可是改變了主意,安親王府待會還會有賞賜下來,你身邊的這些侍衛,還不趕緊讓他們退下!”
改變主意了?二皇子眼光一閃,那老皇帝可真是老了,如今也開始變得猶豫不決。再見太子身後跟著的,居然是那傳聞中的慧和大師,定是這老禿頭向皇帝說了什麼!他見此便向周邊那些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些人慢慢退下。持著段雲蘇的那人猶豫了半晌,也跟著一同退下。
“皇上不是讓太子你留在東宮之中麼?怎麼出了來了,父皇可知曉?”二皇子說道。
“父皇讓本宮將慧和大師送回相國寺,又此會不知。”太子一聲輕嘲:“倒是二皇子,你身邊的那道士,為何這般巧跟在你身邊?”
那道長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原本可是打算退到一邊去了,沒想到卻被趙桓禛給點到了名字,便說道:“貧道在附近行令做法,只見得安親王府中似有不妥,想進來卻無奈不得其法。幸巧二皇子認識貧道,便讓貧道隨他進來。”
趙桓禛聽聞一笑,也不置可否:“道長髮現了何處不妥,可否說來聽聽?正巧慧和大師再次,也好探討一下。”
“依貧道說看,這王府中的大少夫人可是個不妥的。”道長一甩手中佛塵,說道:“此女不除,定是個禍害。”
“阿彌陀佛。”卻見慧和大師雙手合十,悠悠說道:“所謂因果,趙夫人前世之因,成了如今之果。趙夫人的命格與常人不同,與他人相比自是有異樣,道長莫要弄混了。”
段雲蘇終於見到了這慧和大師,只見他袈裟加身,長眉白鬚,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姿。
“那大師如何解釋段雲蘇這身才學?”二皇子眯著眼追問了一聲,看著段雲蘇也帶上了幾分審視之意。這事說來確實是奇怪,袁楚商與他交好,曾說起過這段雲蘇。當年對他可是迷戀的很,如今瞧著他像個陌上人一般,更是性情大變,轉眼便會了這般多的東西。
“阿彌陀佛,世上乃有天縱奇才之說法,趙夫人天資聰慧,得上天厚愛,自是多有驚華之處。”
二皇子聽此自是不信,這老和尚的話語也不見得有多少分是真,如此玄妙的東西果真不適合自己,手握實權才是道理。他瞧著太子,心思翻覆了好幾回,今日便暫且作罷。這安親王府有人幫顧著,自己慢慢來便是。
段雲蘇見這些人最終撤走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