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階層的人,他都會保持他的禮貌。
但陳亞軍是他第一個鄙夷到極點的人。
“你倒是,你那些影片還在手上嗎?”秦森冷哼了一聲。
隨即給保鏢遞了一個眼神,讓他們放開陳亞軍。
陳亞軍從褲兜裡掏出手機。
影片,照片,全沒了,全沒了……
怎麼可能呢?
“同樣作為男人,我替你感到恥辱。”
男人裡面,怎麼會有陳亞軍這種敗類。
“今天我就替所有有品有德的男人,好好給你上一課。”
說完,秦森朝手下遞了個眼神,“動手。”
宋薇知道他們要對陳亞軍做什麼,忙扎進秦森的懷裡,把眼睛閉了起來。
接著,兩個保鏢按住陳亞軍的手。
另一個保鏢拉開陳亞軍的褲襠,往裡面倒了很多粘乎乎的蜜糖,再把一群紅螞蟻放進去。
那些紅螞蟻是沿海一帶的入侵品種,和普通的螞蟻不同。
咬上一口,又紅又腫。
接著好幾天都會流膿水,又癢又痛。
陳亞軍被咬的時候,上竄下跳,把褲子衣服脫了個精光,一會又在地上打滾。
那樣子,上去又滑稽,又狼狽。
但又不至於要他的命。
不過,這命根子,可能是保不住了,以後說不定會喪失該有的功能。
聽著陳亞軍鬼哭狼嚎的聲音,埋在秦森懷裡的宋薇,心裡五味陳雜。
曾經的夫妻,何必要鬧到今天這般地步?
但她一點也不同情陳亞軍。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只是替自己的青春感到惋惜,瞎了眼才會上陳亞軍這種垃圾。
陳亞軍都是活該的。
“沒事了。”秦森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腦勺,“我們上車。”
也沒陳亞軍一眼,宋薇便和秦森一起上了車。
半小時後,浸泡在兩公里外的小溪裡,還來不及緩一口氣的陳亞軍,被幾個公安人員拎起來。
拘捕證晃在陳亞軍的面前。
敲詐勒索罪,證據確鑿。
陳亞軍被逮捕了。
五千萬的敲詐金額,可不是一小數目。
陳亞軍在牢裡,反告秦森和宋薇對他的人身傷害罪。
他把在機場附近偏僻的巷子裡,被秦森打,被秦森的人拿螞蟻咬的事情說出來。
工作人員嚴肅地問,“你有證據嗎,如果你能拿出證據,我們會維護你的權益。但如果你拿不出證據,還有可能多加一要誣陷的罪名。”
陳亞軍立即哭唧唧的。
他哪裡來的證據啊。
就是為了和宋薇爽一把,而不留下證據,他才特意找的沒有監護的偏僻巷子。
沒想到,這是自己挖坑,自己往裡面跳。
嘶……褲當裡面又痛又癢,抓一下,疼得冒汗,再這麼下去,恐怕要廢了。
“同志,那我可以醫生嗎,我受傷了。”
“螞蟻咬傷而已,不是給你藥膏,讓你擦了嗎?”
“擦了不管用啊。”
“繼續擦。”
陳亞軍忍不住又抓了一下自己的褲當,嘶,呼,又癢又痛。
一陣巨癢,不能不抓。
抓一下吧,又痛得死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