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林什維克理論家布哈林玩概念可絕對不在烏里揚諾夫之下,這時候他本能的指出了問題的核心,這是蘇俄政權和協約國這是兩個階級之間的鬥爭,不是簡單的利益衝突和國家間的博弈那麼簡單。
烏里揚諾夫臉色青白不一,心裡暗罵布哈林這廝怎麼一根筋,無論對德奧也好對協約國也好,根本上帝國主義和剝削階級都是我們的敵人,可現在不是局勢不利麼,曲線救國這檔事這廝怎麼轉不過彎來了?
“布哈林同志,理想和現實之間往往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主義是我們布林什維克為之奮鬥一生的目標,但在需要儲存力量做持久戰的情況下,暫時的委曲求全和讓步是為了獲得生存的空間和發展壯大的時間,這二者並不矛盾,更不要說國與國之間並沒有永恆的朋友或者敵人,只有著永恆的利益!”
沒想到站出來替烏里揚諾夫解圍的居然是托洛茨基這個潛在的黨內最高領袖的最大競爭者。
布哈林鼻子裡哼哼了一聲,總算沒有在這個原則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顯而易見,現在可不是同時挑戰烏里揚諾夫和托洛茨基兩個人的時候。
“烏里揚諾夫同志,既然您和托洛茨基同志在這個問題上都有足夠的靈活性,針對目前的困難局面,那麼我倒有個建議…”季諾維也夫斟酌著道。
“喔?那感情好,不如趕緊說說看!”加米涅夫在邊上不失時機的瞧著邊鼓道,這廝和季諾維也夫的關係就好比是烏里揚諾夫和斯德爾維約夫差不多,向來是一唱一和相得益彰。
烏里揚諾夫和托洛茨基對視了一眼,示意季諾維也夫往下說,在烏里揚諾夫看來,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這兩個傢伙,如果不是知識分子味道太濃的話,其實是相當幹練的人才,可就是容易動搖和右傾,這會兒倒要聽聽這廝想出什麼辦法來了!
“那好!既然我們可以和德奧談和,為了挽救淪陷在伏爾加河右岸的葉戈羅夫和圖哈切夫斯基部隊,也為了拖住協約國聯軍向伏爾加河左岸挺進的步伐,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同時和協約國聯軍談判求和?”
季諾維也夫提出的建議可謂石破天驚,一語驚醒夢中人,會議室裡一時鴉雀無聲,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見。
“跟協約國聯軍談判求和?跟誰?那個烏法聯軍司令部的中國王麼?還是和美英法政府?談什麼?怎麼談?”布哈林第一個沉不住氣,又跳出來問道。
烏里揚諾夫給捷爾任斯基使了個顏色,身材瘦削的契卡領導人領會了烏里揚諾夫的意思,快步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開啟門伸出頭看了一下,吩咐走廊裡站崗的衛兵道,“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間會議室,閒雜人等一律擋駕,有急事叫值班軍官直接打電話進來請示!”
等捷爾任斯基關上門回來,烏里揚諾夫示意季諾維也夫繼續往下說。
“對!直接跟烏法聯軍那個中國王談判求和,美英法甚至中日兩國政府說的話都不如那個中國王管用,這次烏法戰役這廝一邊高舉著優待俘虜的招牌瓦解我們的軍心和鬥志,一邊又不斷的在戰場上讓我們撤下傷員收買人心,我看跟這個傢伙談判沒準能行!”
季諾維也夫顯然對烏法聯軍的那個中國王抱有不小的期待。
“談什麼呢?難不成我們要求停戰,他就能答應停戰了?我們要求放葉戈羅夫和圖哈切夫斯基撤回伏爾加河左岸,他就能答應了?季諾維也夫同志,你以為戰爭是什麼?是兩個鄰居的小孩扮家家玩麼?戰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現在對方取得了烏法戰役的巨大勝利,這種時候人家能答應咱們停戰談何?”
布哈林不屑的撇著嘴道不以為然道。
“托洛茨基同志,你怎麼看季諾維也夫同志的建議?那個烏法聯軍總司令…那個什麼叫中國王的傢伙,能答應麼?”烏里揚諾夫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