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也不讓她好過,既然藤崎彩不願意上鉤,那麼安田三良就換了一種方式,拼命灌她酒,讓她難受,也讓井上信雄心裡面難受。
有時候,有錢人的思維就是這麼不可思議,明明是兩個人之間的事,非要牽扯到無辜的第三者身上。
安田三良看著憤怒不已的井上信雄,嘴角微微一彎說道:“笑話,什麼叫我灌她酒?她是陪酒女郎哎!我指名她了,還拼命給她喝酒,這是在幫她,是讓她賺錢,你明白嗎?”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井上信雄惱怒的說道。
“強詞奪理,切!你自己問問藤崎小姐,我有沒有灌她酒,是不是她自願喝的?拜託,我給她喝的可是上好的十萬倭元一隻的唐培裡儂香檳,可不是你那種三四萬的低檔貨可以相提並論的。我說井上家的小子,出來找女人,也要捨得花錢才是啊!我可是一下子買了十隻香檳啊!”安田三良笑著說道。
“你!”井上信雄憤怒的看著安田三良,卻無法反駁對方的話。這安田三良在安田家族裡面是有事情做得,每個月不光有不菲的生活費,還有自己的薪資以及獎金,可是井上信雄在家裡就是個米蟲式的人物,每個月都是家族按月給他發放生活費。
雖然井上家族是大財團,可是人口眾多,也不可能將錢給井上信雄隨意的花,倭國夜總會消費又高,井上信雄自然不可能每晚都一擲千金。
沒錢底氣就不足,此時的井上信雄在安田三良面前自然就矮了一頭。
“沒錢是嗎?沒錢的話我就帶著藤崎小姐到我那桌去了啊。我那裡十隻香檳才喝了兩隻,還有八隻呢,我這個人一向沒有存酒的習慣哦。”安田三良得意的哈哈大笑。
“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那我有錢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狗頭給買下來啊?”就在安田三良得意洋洋的時候,邊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頓時給他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誰啊!誰在那裡胡言亂語!”安田三良惱火的轉過頭來,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
只見方大雷站了起來,示意小松廣志繼續喝酒,帶著莊必凡向著井上信雄這張卡座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安田三良看著方大雷問道。
“怎麼腦殘在哪裡都有啊?華夏有,到了倭國還是有,這種白痴問題也有人問?”方大雷隨口答了一句,就不再理會安田三良,徑直走到了井上信雄的面前。
井上信雄看著方大雷,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請問您是井上財團家的井上信雄先生嗎?”方大雷客氣的問道。
“我就是井上家的人。”
“不知道令尊是?”
“家父井上太郎。”
“哦,原來是井上太郎先生家的公子啊!鄙人方大雷,供職於華夏中央造船集團,上個月的時候才在華夏和令尊見了一面,談論了一些關於造船業方面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到倭國商務考察,就見到了太郎先生的公子。
這中央造船集團就是姚魯他們給方大雷偽造的身份,方大雷這時候用出來毫無壓力,再說了,他也沒有完全說謊,上個月是在華夏見過井上太郎,只不過是因為對方前去調查侄子失蹤的事件的。
可是這件事是機密,井上家族內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井上信雄這個廢柴少爺就更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父親上個月確實去了趟華夏。
見方大雷這麼說,他真的以為方大雷認識自己的父親。而且方大雷雖然說自己供職於中央造船集團,八成就是集團的高層,要不也不會有機會和自己的父親見面,還商討業界問題。
“原來是方先生,幸會!”井上信雄也不是笨蛋,見方大雷和自己套近乎,還幫著自己擠兌安田三良,自然對方大雷頗有好感,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