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將她攔腰抱起來,朝自己房中走去。
一腳蹬開門,他不理懷中的掙扎,將她拋到塌上。君羽猶在清醒與畏懼間恍惚,驀然就感覺到一片溫軟貼來,觸到了唇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立刻開始抗拒:“你說過,在我不同意之前,不會勉強我做任何事!”
謝混輕輕一扯,塌頂的紗帳就落了下來。光線頓時昏暗下來,將氣氛渲染的更加曖昧不明。他俯下身撫著她的臉,嘆息道:“唉,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永遠不碰你吧?”
君羽想抬手,卻發現四肢痠軟無力,索性開始咒罵:“謝混,你卑鄙!”
“對。”他漫不經心地承認,已經解開了她最外層的罩衫。
“你無恥!”
“嗯。”謝混微微點頭,並不曾停下動作。
“你下流!”
“還有。”
“你……你這個陰險小人,出爾反爾!”
“沒錯,我是卑鄙無恥,陰險下流,外加出爾反爾。” 他唇角揚起一道漂亮的弧線,捏了捏她的鼻尖,笑得近乎邪惡,“不過我勸你,乖乖閉嘴,現在可不是逞硬的時候。你若不信,非要強撐著罵些廢話,儘管試試也無妨。”
君羽僵直地躺在床上,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眼看他的手指在腰間緩緩滑動,用力一扯,“嗤”的一聲,束腰的白綾緞帶就徑自脫落,飄到了地上。
沒了束縛的纖腰,愈發盈盈不足一握,他的目光沿著她的脖頸蜿蜒而下,柳色衣衫內的胸口輕微起伏,線條美好。那明豔而不自知的姿態,更有一種咄咄逼人的美。
審視著她憤怒的臉頰,謝混忽然暫停了動作,咬著她的耳朵說:“你那麼喜歡客兒,倘若我們將來有了一個孩子,必定比他還漂亮。不行,一個怎麼夠,對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他的聲音好似四月的柳絮,輕柔而舒緩,溫軟的鼻息噴薄過來,撫過臉頰時有癢癢的觸覺,並有淡薄的微香。男子獨有的灼熱包圍而來,讓她禁不住面紅心跳。背上的衣衫都溼透了,額角還在不停冒汗,就那樣僵硬著,整個人都凝成了化石。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已經心如死灰的,為何還是忍不住慌亂悸動。難道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命運,還是上蒼刻意的玩笑。深深地閉上眼,再睜開,朦朧豔影裡他深沉的眸子,濃黑猶如旋渦,又像是惡魔編織的網,帶著絢麗誘惑,讓她一再沉淪窒息,逃脫不得。
謝混並沒有急著勉強她,只將君羽的外衣褪置腰間,留下褻衣和一層最貼身的抹胸。手指輕柔地撫過她的脖子,在鎖骨處流連。他清晰地感覺到,每觸動一寸肌膚,必會驚起一陣戰慄,她的身軀都會抑制不住的顫動。
君羽閉上眼,死死地咬著下唇,抵抗著一切誘惑。
謝混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想尋找她的唇,卻被她擰頭避開。他笑了笑,一手擰住她的下巴,然後深深吻了下去。
那溫涼的唇似乎帶了火熱的燙度,滾過渾身的戰慄。君羽本能地想掙開,雙手卻被鉗制著,不能動彈。
月光,在他清涼無汗的臉上流動,眉眼之間有一種出奇的妖冶。冰冷的舌尖滑入口中,像一尾鰻魚靈巧地遊蕩,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那股濃烈的龍涎香又灌了進來,讓她被迫嚐到屬於他的味道。
“滾……”君羽含糊不清地蹦出一個字,來不及喘息,他的吻又鋪天蓋地落來下來。
逃避著身上壓制的重量,她情急之下含住他的下唇,毫不猶豫地咬下去。一股腥甜湧來,有種鹹澀的滋味。血腥味有一種讓人沉淪的慾望,他一遍遍貪婪地舔著她,彷彿是誘人的甜點,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君羽突然一僵,體內五臟如焚,像有什麼要迫不及待地傾洩。她知道是五石散開始發作了,燥熱如狂。這點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