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試著用苒陌風可以理解的語言解釋著。
‘喔,原來王爺所指的是瓦肆。’苒陌風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冷雨寒的意思了。
“瓦斯?那是什麼?”難道在古代也有天然氣?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製造煤氣罐了?冷雨寒覺得很不可思議耶。
‘不是瓦斯,是瓦肆。戲妓們表演妓藝供人觀賞的地方。在凰鳳,戲妓是男子。在其它國家,戲妓是女子。’這回換苒陌風寫著解釋給冷雨寒看。
“喔。那你以後怎麼辦?要一直用手寫出你想要說的話嗎?”
管它瓦斯還是瓦肆呢?冷雨寒只知道自己的手掌現在就快成為苒陌風私人專有的手寫觸控式螢幕手機了,想說啥就寫啥。
還真應了那句廣告詞‘不可阻擋、無法比擬,只屬於你一個人的隨心所欲’。
‘呵呵,如果煙兒不想陌風說話,陌風可以永遠不寫。’百分之百的寵溺,甜到了冷雨寒的心裡。
“陌風,你以前也是這麼對待其它的女子嗎?”不知道為什麼,冷雨寒很不想知道苒陌風的以前,怕想象太美好,現實太殘酷。
‘煙兒是第一個。’想了想,苒陌風又握起冷雨寒的手,快速的寫上‘也會是最後一個。’
“真的?第一個?”冷雨寒不太相信,好歹苒陌風也是一個有著皇家身份的皇子啊,再加上人長的又俊美非凡,怎麼可能沒個女娃追呢。
‘嗯,陌風說的是真話。如果非要勉強算的話,媚兒表妹算一個。但是陌風對媚兒表妹從未有過份之舉。’苒陌風說的是真話,從小就在無數人的排擠下過活,還有什麼喜歡別人的資格呢?
“哈哈哈。柳媚兒?那晚一起吃飯時她是故意離間你我的,對吧?”不提柳媚兒還罷,一提柳媚兒冷雨寒就氣不打一處來。
‘嗯,煙兒還記著?’苒陌風有點訝異,一直以為冷雨寒不會把那件小事放在心上呢。
“哈哈,本王當然記著。有機會的話,本王還得再找她嘮嘮呢。”順便舊賬新仇一起算,本王要是不拔了她那一腦袋的壞水替落陽報仇的話,本王就不叫冷雨寒!
哼!冷雨寒在心中暗暗下了對柳媚兒的封殺令。
☆、本王唱歌給你聽
‘呵呵,煙兒還真是個難養的人兒啊!’苒陌風笑著扶直冷雨寒快要偏下馬匹的身子。
“為什麼這麼說?”冷雨寒存心和苒陌風斗嘴,反正大隊行軍,有的只是苦悶,偶而鬥鬥嘴也不錯。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說的。’苒陌風再次笑著寫給冷雨寒解釋。
“拜託,你才是古人好不好?你說的那種古人應該是骨灰級的老古董了好不好?”隨便和苒陌風胡謅瞎扯著,冷雨寒雖然人在行軍路上,但心卻比在王府還要輕鬆。
或許是因為和苒陌風這種無所忌諱的聊天方式,也或許是因為冷雨寒苦盡甘來迎到了苒陌風一心一意的專屬寵溺吧。
‘哈哈!骨灰級?很厲害的意思?’繼續佔了冷雨寒掌上的一席之地,嫁進凰笞王府快五個年頭的苒陌風頭一次發覺自己和詩晗煙還算有點共同語言啊。
“要不,你學啞語?那個是用手勢的,比劃起來還瞞優雅,比較適合你的風格。”還是很惦記著苒陌風與人溝通的問題,冷雨寒再次提出了自己極力推薦的另一款表達方式。
‘呵呵,煙兒要陌風學,陌風學就是。’無處停泊的心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苒陌風不再像浮萍飄蕩在海面上,孤身一人。
“陌風,本王想唱歌!”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裡,不是打打殺殺,就是弄虛作假,冷雨寒還從來沒有真正的做過一次自己呢。
‘凰鳳的女子也會唱歌?’苒陌風很難想象被皮鼓震碎視聽的後果是什麼。
“當然。別以為凰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