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巫朗養孩子,完全是嚴父形象,幾個弟子自小就被巫朗收拾,見著巫朗,很多時候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看在你救了為師的份上,為師不跟你計較。”巫朗最後還是決定不跟衛嘉計較。“你也莫要慶幸,此次是我,若換了旁的人,你已鑄成大錯。”
衛嘉的腦袋頓時低到腳背上去了,按照巫朗殿規矩,他若是錯殺了人,後果不堪設想,當然,不堪設想的是他。
小歌笑了笑,頗為佩服這對師徒,三十年沒見,這對師徒的感情還挺不錯的。
小歌伸手將土靈注入巫朗的體內,土生萬物,也滋養萬物,是極好的療傷靈力之一。巫朗身上的焦炭紛紛崩落,露出了焦炭下新生的肌膚,不過。。。。。。恢復是恢復了,但只恢復了一層皮與經脈,面板之下的血與肉,小歌沒管,因為某些原因,她的靈力不能損耗太多,勉強將巫朗給治好就夠了。
巫朗疑惑的看著小歌,他沒想感覺到,小歌的靈力似乎不止一種屬性,巫宗幾時出了這麼個奇才?“你是?”
“我是巫真,你可以叫我小歌。”
巫朗瞭然了小歌的資質,連山氏無廢物,廢物活不到成年。“連山氏的後裔?”
“嗯。”小歌點頭。
御風插道:“我說,你們先想想怎麼對付那些螞蟻可好?”雖說食金蟻沒爬到玉棺裡來,但他可不想跟巫朗一樣在玉棺裡冬眠。
巫朗聞言道:“玉棺之下有一條通道。”
小歌聞言大奇:“既然有通道,你為何不逃走?”還呆在棺材裡冬眠了三十年,他們若是不來,巫朗可能就得在這冬眠到死了。
“跑不掉。”巫朗淡淡回道。
三人聞言不由仔細打量了下巫朗,這才注意到一個問題,說了這麼半天,巫朗就沒挪動過位置,哪怕一條腿正被小歌踩在腳底下。
御風低下身子將巫朗扶著坐了起來,同時意識到了問題,巫朗都皮包骨頭了,但這分量。“你的身體?”怎麼感覺跟金屬鑄的一樣?
小歌忽然伸出手在巫朗的身上默了起來,在御風眉頭皺起,快發火時立刻將手縮了回來。“你身上怎有那麼多蜈蚣釘?”密密麻麻四十多根,睢景王是得多恨巫朗才能這麼喪心病狂。巫朗全身的經脈都被蜈蚣釘給鎖了,半點氣力都使不上,靈力更是被封,難怪巫朗會選擇躺在玉棺中冬眠。
巫朗譏笑:“自然是睢王於怕我逃出蓀王陵找他報仇,卻又不想殺我,以蜈蚣釘鎖我的力量,讓我逃不出王陵,自生自滅。”
御風問:“你逃出去難道不會找他尋仇?”他沒覺得睢景王的手段有什麼問題,惹上巫朗這種人,殺了最絕後患。
巫朗問衛嘉:“老二,我被困於此多久了?”
“近三十年。”
近三十年?巫朗算了算尋常人的壽命,黔首能夠活到三十歲便是長壽,貴族倒是長壽一些,不被殺死的話,能活個四五十年。“睢王於可還活著?”
小歌坐在玉棺的邊緣道:“睢王於的諡號是景王。”
諡號都有了,人自然是已入土為安,巫朗道:“我不會找睢王於報復。”
小歌與御風俱是無語,人都死了,你找誰報仇去?
衛嘉將巫朗背在了背上,同時問:“通道在玉棺下面?”
巫朗點頭。
小歌與衛嘉不約而同的看向御風,御風見了,拔出了龍淵劍,看得巫朗眼眸微訝,做為十巫,龍淵劍的兇名他是知道的。
御風拿著龍淵劍在玉棺的底部切割起來,很快切割出了一個洞,玉棺之下果然是空的。
御風正要往裡跳先行探路,便見一隻形似穿山甲的動物從洞中鑽了出來,躍出玉棺後立刻鑽入了食金蟻群中敞開了嘴巴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