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心裡果然平衡多了,至於剩下的最後一粒丹藥,得先找一個地方藏起來,以後保不準兒還有別的用處。
他剛才的話,連他自己也不信,肯定瞞不過大哥,也只有閻克那個心眼裡只有兄弟的老實人才信。
起身再次開啟抽屜,從抽屜裡將那個盒子拿出來,目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合適藏藥的地方。腳步一轉,到了蕭羽飛的房門前,左右看了看,沒見到有人,悄悄的鑽了進去,半響出來時,手中已經沒了那個盒子。
“嘿嘿……”男人咧嘴一笑,大哥曾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哥一定想不到自己會將藥藏在他的房間。
隨意的拍了拍手,好似卸掉一個重擔似的,郭旭高高興興的下了樓,所以他沒有看見,在他消失在樓梯口的剎那,一抹水凝的身影漸漸顯現。
寒星狐疑的掃了一眼樓梯口,又看了看蕭羽飛的房門,若他記得不錯,這並不是郭旭的房間?
猶豫了一下,開門進房,半響出來時,他手裡多了一個盒子。
丹藥,那人為何要將丹藥藏在蕭羽飛的房間,難道這丹藥有什麼問題?
想著,寒星將丹藥收進了褲兜裡,不管怎麼樣,在他沒有找到答案之前,這屋子裡的人,一個也不能出事。
寒星也跟著下了樓,家裡有一個人懷孕了,全家都忙得要死,他也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的。
寒星消失在樓梯口時,原地,一團紫色的霧氣漸漸凝實,望著寒星消失的方向,嘴角抽了又抽,最後整張俊臉都有些抽搐。
樓下大堂,因為家裡突然多出一個孕夫,所有的人都在忙著,唯有鳳傾月悠閒的抱著凌落,嘴角一直掛著看似溫柔,實則略帶深意的笑痕。
“怎麼樣,現在還有那裡不舒服嗎?”鳳傾月微低著頭,柔聲詢問。
“沒有。”凌落搖了搖頭,總感覺氣氛有些怪異,可是那裡怪,他一下子又說不上來。
抬眼掃過一屋子的男人,祁彬和閻克在廚房裡研究孕期選單,夭寐抱著抬一臺筆記本在網上購買孕期書籍,蕭羽飛和郭旭正在商量著什麼,看上去挺正常的,並沒有什麼不對。
凌落納悶兒的歪了歪頭,難道是他多想了?
“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我去給你買。”
對上女人溫柔得能擰出水的鳳眸,凌落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耳根微微泛紅,正想回答,突然感覺有無數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可是待他順著視線望過去的時候,分明什麼也沒有。
對了!
凌落突然反應過來,他終於知道是那裡怪異了,從眾人知道他懷孕起,他總是感覺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樣的目光很複雜,雖然沒有敵意,卻總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
特別是在鳳傾月每每細語相待時,那種感覺更加強烈,只是他每一次回眸,那種視線又瞬間消失了,根本無跡可尋。
“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鳳傾月耐著性子繼續問,嘴角一直銜著溫柔的笑意,好似有用不完的耐心。
話落,那種目光洗禮又來了,凌落微微抬眼,對上女人嘴角微微加深的笑意,登時明白過來什麼,一雙黑亮的眸子眨了眨,嘴角也跟著蕩起惑人心智的弧度,柔柔的靠在女人懷裡,輕聲道:“我想吃話梅。”
見到男人眼中一閃而逝的清冷華光,鳳傾月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凌落一直和白若辰走得最近,沒想到居然也染上了腹黑的毛病。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買。”低頭在男人額角輕吻了一下,鳳傾月動作異常輕柔的將人放在沙發之上,轉身就出了大門。
直到門‘嘭!’一聲關上,夭寐才從電腦前抬起頭,不滿的扁了扁嘴,冤家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