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抖手裡的材料,魏濤是真的生氣了,裡面羅列了丁大山挪用公款中飽私囊、保養情人、索賄等等事蹟,並且還有當事人的親筆證詞。
“我能拿這個開玩笑?就算不會毀了你的前程,也會把我自己弄進去。我可還要留著大好頭顱享受人生那。”李志指著自己的腦袋認真的說。
“太過份了,簡直是無法無天。”魏濤在桌子上一拍,“明天我就召開常委會處理這事,這材料我就帶回去了。”
志趕忙攔著要走的魏濤,“我透過正常渠道去投,你要是直接帶回去,別人會以為你是別有用心要處理他們,這樣對你不利。”
“嗯,聽你的。”魏濤也不是沒有政治覺悟的人,冷靜一下就知道李志說的有道理。
李志跟魏濤兩個人分手以後給石青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兩天事情就過去了,叫他安心別急。
石青這個時候正處於煎熬之中,匆忙說了兩句也就掛了。
“說,這個襪子是怎麼回事?都泡了幾天了還不洗,你打算燻死我還是要熬毒藥藥蚊子?”廖莎莎一手掐腰,氣勢洶洶的一手點著衛生間角落裡裝了兩雙襪子的小盆。
“我忘記了,真不是故意的。”石青小聲的辯解,“昨天你上街買東西,我回來的時候保險絲爆了,等我修好以後就忘了這事了。”
“保險絲斷了?真能找藉口,我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就沒有遇到過保險絲斷的事,我看你就是……唉呀……”廖莎莎還沒說完,眼前就一片漆黑,真的斷電了。剛才她抬腳要踢石青,而衛生間裡的瓷磚不是防滑的,廖大小姐一慌就摔倒了。
“莎莎姐?你怎麼了?”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石青只是聽到咕咚一聲,也不知道廖莎莎怎麼了,伸手向廖莎莎剛才的方位摸索著。
“好疼,哎呀,我胳膊痛,還有……”廖莎莎胳膊扭到了,小屁股生生的墩到**的地上也疼的厲害,一時站不起來。
“別急,我在這。”石青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貓著腰,腳步一點點的向前探,怕再踩到她,手慢慢的伸過去,一下摸到了廖莎莎精緻的小臉,手上傳來與細滑肌膚的觸感,石青心就一顫。
“我叫你亂摸,嗚……”廖莎莎等了半天,也不見摸到自己臉的手動,張開小嘴就咬住了石青的手指。
“哎喲,莎莎姐,我錯了,我錯了,你鬆口啊。”石青知道疼了,雖然廖莎莎不會真的咬掉自己的手指,但是也真是疼啊。
“快點拉我起來。”廖莎莎出了氣,鬆開嘴,疼得聲調發顫的跟石青嚷道。
這個時候已經逐漸的適應了黑暗,影影綽綽的能夠看到點了,石青看廖莎莎正在馬桶邊上半臥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不過從聲音上也能夠聽出十分痛苦。
也顧不上什麼男女之防了,伸手從她臂彎下穿過,就是觸及到了那高聳的柔軟也沒有時間考慮那份旖旎,兩臂一使勁就把廖莎莎嬌弱的身子抱起來。幾步就出了衛生間,踢開她的房門,把廖莎莎輕輕的放在床上。
“你等會,我去把保險絲安上。”柔聲的說完,轉身出去了。
說也奇怪,石青的話就像是雲南白藥氣霧劑,廖莎莎聽了以後竟然感覺不是那麼的痛了,雖然石青已經出去了,她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輕車熟路,拎著手電筒和保險絲,石青來到樓道里很快就重新裝好了,合上電閘,屋子裡又有了光明。
快步回到廖莎莎的房間,石青看她痛苦的樣子還是迅速的冷靜下來。
“莎莎姐,剛才摔到哪了?”看她側臥著,被對自己,石青也不知道她剛才是摔到什麼地方了。
“就是這,還有……就先看這吧。”廖莎莎回過頭用小下巴往肩膀上點兩下,面色還有點緋紅。
青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