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天佑又一次被震在那了,鄭德民忽然就想著帶張天佑去見更多的世面。
晚上回去的時候,張天佑就躲不過了。
鄭德民就跟超級膏藥似的,都快整個人粘他身上了。
張天佑只好按部就班的去洗澡,洗完了才想起來這個地方水比油還貴,就忙緊張的問在外面準備道具的鄭德民:&ldo;我這一個澡得花多少錢啊?&rdo;
鄭德民笑著拉他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ldo;良辰值千金的,來,別浪費了,我都憋了好久了,今天得好好出出貨。&rdo;
這話說的同是男人的張天佑都臊的慌。
只是鄭德民也不是光顧自己高興的,他也希望張天佑能得到快樂,就在那賣力的討好張天佑,結果弄了半天,張天佑的東西都沒個反應。
鄭德民就不滿的躺在張天佑身側,在那捏著張天佑的腰問他:&ldo;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嗎?這麼久沒做了,你都是怎麼過的,靠的右手?&rdo;
說著話手就不老實起來,直衝著張天佑的屁股就去了,張天佑忙拍開他的手:&ldo;我需求沒你那麼強烈,而且我還沒調整過來呢。&rdo;
這話聽的鄭德民直挑眉,張天佑跟他一起的時候,雖然不主動,但每次要的時候也是配合的,他就貼到張天佑耳邊,故意哈著張天佑的脖子說:&ldo;你該不是冷感吧?&rdo;
張天佑臉就有點紅,他也想過自己大概是冷感點,只是這個事放女人身上還好,放他身上就跟半個陽痿似的。
他肯定死都不會承認。
鄭德民也不逼他,就把自己的衣服掀開點,看著張天佑,問他:&ldo;你還要枕枕頭嗎?&rdo;
張天佑想起鬧彆扭前的那個玩笑,也沒遲疑就枕了上去,可怕把鄭德民壓疼了,就把脖子稍微離開了點。
結果這個細微的動作被鄭德民發現了,鄭德民就把他的頭用力的按在肚皮上,摸著張天佑的頭髮說:&ldo;天佑,我忽然覺著很幸福。&rdo;
張天佑沒吭聲,想了想才問他:&ldo;想起來你也夠可以的,我去哪你都跟著,不煩啊?&rdo;
鄭德民無奈的直翻白眼:&ldo;沒辦法啊,我就是不能離開你,那時候一知道你要辦出國務工,我就急了,忙找人打通關係,其實你那合同都是我簽的,你簽證也在我手裡呢。&rdo;
張天佑聽了就問他:&ldo;那你想過沒有,你這麼做,我要生氣怎麼辦?&rdo;
&ldo;大不了就打我一頓白。&rdo;鄭德民不是很在意的說完,忍不住的低頭親了親張天佑的耳垂。
那晚雖然做的不是很激烈,可張天佑該給的回應都給了,鄭德民做的很過癮。
往後的日子,鄭德民玩心也起來了,帶著張天佑跟度蜜月似的到處玩。
象是沙漠歷險、沖沙的都嘗試了下,鄭德民還好,他這個人就喜歡嘗試新鮮事務,越是沒玩過的越刺激,張天佑就不行了,越野車貼著沙丘上開過的時候,他嚇的都叫出來了,事後張天佑覺著丟臉,在那悶頭不說話。
鄭德民就故意逗他,耍寶哄他開心。
之後的那些娛樂專案,鄭德民就收斂了許多,反正這個地方能玩的地方多了,杜拜塔、棕櫚人工島、室內滑雪場都挺不錯的,倆人就到處走到處看。
聊到這地方的男人可以娶四個媳婦的時候,鄭德民還感慨了幾句,說剩下的男人可以搞基了。
聽的張天佑直樂。
最後回國的時候,張天佑看著不知不覺多出來的那些東西,象是照鄭德民口味買的衣服,手錶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用的化妝品,就嘀咕了幾句他們也太能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