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安毅眼角一跳。
他知道金髮青年是在透過言語試圖給自己壓力,同時也在試圖影響自己情緒,但安毅索性裝模作樣的表現出了憤怒和緊張。
當然。也不是說安毅完全不關心金髮青年說的話,他還是想知道哪個女高中生死在他手裡了,是女高中生班長還是那個短髮耳釘女高中生。
只是安毅這關心的程度有多少就實在不好說了。如果是女高中生班長死掉的話,安毅可能心裡還是有點可惜的,畢竟那個女孩雖然實力差點,但品性還算不錯,起碼讓安毅不反感。至於那個短髮耳釘女高中生……在當時那個小節目時,她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安毅雖然沒有對她記恨,但其實已經把她當成陌生人了。
“你知道的,人種的不同,你們東方女人在我的眼中看來,其實並沒有多大差異的,其實都像是一個樣子。當然,不可否認的說,東方的女人真的很細嫩,尤其是上面出現那些青紫傷痕的時候,更讓完美的讓人感覺是件藝術品。”不管是給安毅壓力也好,還是心理確實有點變態也罷,金髮青年臉上適時的出現一副陶醉的表情,似乎在回憶某種美妙的享受。
“你這個人渣。”安毅適時的把憤怒表現的更加強烈,不管金髮青年能否看出來安毅都不在意。
安毅估計金髮青年是在顧忌安毅那位躲在暗處的好鄰居,似乎試圖在找尋她隱藏的蹤跡,如果金髮青年真有這個想法的話,安毅更不在意了,他到是樂的金髮青年把那女人找出來呢。
“噢,你這種稱呼可真的太不禮貌了。我只是覺得這是一件很有藝術感的事情,尤其是牽扯到人類繁衍的問題。你根本無法想像一隻**的羔羊,在面對幾個男人蹂躪的同時,還要面對死亡一步一步的到來,眼睜睜的看著死去,身體反映出的痙攣、抽搐,是多的富有美感。”金髮青年還是那副變態的語氣,應該是還沒有找到安毅那位好鄰居躲在哪,這多少讓安毅有些好奇,不明白他透過什麼一定確定那個女人是藏在周圍暗處等待出手的。
金髮青年似乎完全不著急出手把安毅幹掉,他一邊試圖尋找著安毅那位好鄰居藏身的位置,一邊試圖在激怒安毅,他相信就算安毅有點實力,如果被激怒的話,他就可以更輕鬆的幹掉安毅,所以他完全不急著把安毅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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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如果可以的話,安毅也不想跟那個金髮青年死磕,畢竟自從知道了那些真相後,他在心裡就已經改變了一些想法,對於之後路雖然還沒有完全理清,但有了個大體的打算,暫時該低調還是低調的好,不然被那些隱藏在背後的異族發現的話,可沒他的好果子吃。
可眼下的情況,他知道卻沒辦法這麼選擇。殺戮場的遊戲背景說大挺大,但說小還真小,如果真想誠心找個人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看樣子金髮青年是真想把自己這個好鄰居幹掉的。
對於他們兩個到底有什麼仇怨,安毅不清楚,也沒興趣知道,可這事牽扯到他了。
先不說他會不會被殃及池魚,單單價值論,安毅也得想辦法幫一下這個女人,畢竟她對安毅來說,還是有用處的。
“這段時間是不是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有些箱子落下來啊?”安毅沉吟著問了一句。
事實上跟安毅當初的猜測差不多,安毅離開的這段時間,確實竟然有那些被防護罩裹著的箱子落下來,而且其中確實是有著那些儀器以及每次都會出現地圖的部分,而到現在出現的遺蹟通行證已經五塊了,而其中最大的編號則是6,暫時看來,至少還有一部分遺蹟通行證,甚至可能更多。
“先休息休息吧,到時候再說。”安毅沒打算多講,把黑色作戰服女人叫進來避難所裡,並且把外面想辦法遮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