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權利,更說明劉辭勾結的權貴遠不止表面這些。這樣的宰相府,就算是得罪了又如何?武涼王府能指望它幫助什麼?”李炎涼怒吼著,已然憤怒至極。
除了憤怒,他更加的失望。失望老宰相劉溫伯一代忠臣,卻也趟入了那一灘渾水之中!朝廷已然腐朽,憑一個武涼王府究竟能支撐多久?
李炎涼憤怒,失望,憂慮。其實他對權貴之爭沒有興趣,甚至保家衛國對他來說也毫無意義。因為這個國家已經腐爛到根部,沒有了保衛的意義。
他現在做的,只是想替父親分擔壓力。
“綺羅,其實我非常討厭權貴之間的紛爭。如果父親現在當面對我說累了,我會毫不猶豫的帶著父親母親和你去隱居山林,再也不過問這些瑣事。或許你覺得我胸無大志,沒有抱負,但這就是我的本性,我本就不是一個愛好鬥爭的人,只想無憂無慮的與親人愛人生活在一起。”李炎涼輕輕的將綺羅擁入懷中,訴說著心裡話。
綺羅依偎在李炎涼的懷中,動情的說道:“既然殿下已經做好了決定,那麼綺羅便不再過多勸阻,無論何時何地,綺羅都會陪伴在殿下身邊,不離不棄。”
“好,現在就隨本殿下去抓人!”李炎涼舉起長槍,牽著綺羅的手,向著亭外走去。
深夜,宰相府的大門敞開著,似是在迎接著誰的到來。
整座府邸燈火通明,老宰相一家人坐在廳堂中。
劉溫伯和年邁的夫人相依而坐,老宰相一臉憔悴,老夫人更是愁眉不展,眼中泛著淚光。
小公子劉辭此時正跪在老宰相面前,不敢起身。
大公子劉善和其夫人站在一起,四公子劉雍獨自站在一邊,兩位公子皆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的弟弟。二小姐劉懿和三小姐劉婷也是嘆息連連。只有小小姐劉瑩在房間裡大聲喧嚷,大嚷著和李炎涼決一死戰之類的話。
這時候,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聽到腳步聲,劉瑩立即跑出房間,看到李炎涼帶著綺羅已經走進了院子。
劉瑩叉著腰,挺著胸脯對李炎涼說道:“你有什麼猖狂的,不就是仗著武涼王府人多勢眾嗎,我們宰相府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把我弟弟抓走,本小姐就和你沒完!”
這時劉雍也走了出來,來到李炎涼麵前,說道:“你抓走劉辭我不阻攔,但能不能看在你我朋友之間的情誼上饒他一命?”
李炎涼沉聲道:“殺不殺他不是我說的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法不容情。”
“李炎涼,你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嗎?你真的就毫不留情的要殺了我的親弟弟嗎?”劉雍扯著李炎涼的衣領,怒吼著。
“雍兒,讓世子殿下進來,別怠慢了客人。”老宰相在房間裡喊了一聲,劉雍鬆開手,放李炎涼走進了房間。
“李炎涼拜見宰相大人。”李炎涼帶著綺羅對著劉溫伯一拜,他現在就站在劉辭的身邊。
劉辭跪在地上,他抬起頭看著李炎涼,忽然抱住李炎涼的大腿,哆哆嗦嗦的說道:“炎涼哥哥,你別抓我走,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做壞事了,我發誓一定悔改!”
李炎涼低頭看著劉辭,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今日無論誰給你求情我都會把你帶走。”
這時老宰相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突然朝著李炎涼跪了下去。老夫人見狀,先是震驚,隨即也跟著跪了下來,忍不住淚流滿面。
見父親跪了下去,所有的子女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綺羅見老宰相跪在地上,一時心軟,對著李炎涼說道:“殿下,再給劉小公子一次機會吧。”
“世子殿下,我知道只要你想抓人,即便辭兒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你抓到。所以今晚我將護衛和家丁都派遣出去,不設任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