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人才,武安福越發高興。看看時間不早,約定等到府邸選好,便接他一同來住,作為幕僚心腹,一起建功立業。直到太陽西垂才依依惜別,趕回晉王府去了。
武安福不再流連大興的景色,一路趕回到了晉王府,剛到門口,就看李靖在門口張望,一臉的焦急。看到武安福回來,急匆匆的跑過來迎,武安福心知一定有什麼事發生。
“大人,你去了哪裡?”李靖到武安福身前問道。
“去見一個朋友,怎麼了?”前一天香羅院的事情之後,武安福對李靖頗有點提防。他雖然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他畢竟只忠於他那個師兄虯髯客,一個不留神,他就會變成定時炸彈。相比起腦筋遲鈍些的王君廓,李靖這個聰明人很是讓武安福頭疼——既捨不得又不敢信。總而言之對他有所保留。
“蕭大人已經等了你很久了,看來不是什麼好事。”李靖倒是一切如常的道,完全還是下屬的模樣,全然沒有紅拂威脅武安福時的自信滿滿。武安福總覺得他和紅拂之間有些什麼隔閡,卻又不便相問,到底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蕭禹的到來武安福並不吃驚,用從獄友那裡隨便聽來的故事戲弄了當代的大德高僧,作為靈智弟子的蕭禹上門來興師問罪實屬正常。只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想怎麼樣,既然撕破了臉遲早有一搏,武安福也不怕了,道:“走,去看看他有什麼把戲。”
進了王府的正廳,就見蕭禹坐在上首,一旁來護兒和裴矩在作陪。
武安福剛一進門,蕭禹噌的站了起來,嚇了武安福一大跳,心想不用這麼的的動作吧,好歹也是個尚書令,百官之首,難道要親手捉拿老子嗎。
“蕭大人找我有事嗎?”武安福故做鎮定的走到椅子前坐下。
“你到底是什麼來歷?”蕭禹憋了半天,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武安福笑道:“你認為我是什麼來歷?”
“我說你不是武安福!”蕭禹道。
武安福心中一凜,知道蕭禹一定查過自己在北平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兩年多,可是當年武安福在北平的花花名聲是掩蓋不了的,換了任何一人,都會覺出前後的轉變來。不過想來蕭禹再才智過人,恐怕也想不出靈魂附身這一說,因此武安福並不怕他。
“若我不是武安福,誰是?”武安福大笑道。
蕭禹“哼”了一聲,卻實在說不出什麼來,他早查過武安福的底細,除了兩年前性格大變以外,實在沒有破綻,蕭禹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卻空口無憑。
“蕭大人是不是最近事物繁忙,腦子壞掉了。如果對我真的有所懷疑,不如去稟告皇上,看看皇上是如何決斷的。不顧我先要告訴蕭大人你。誣告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情。就算你是尚書令,也不可以如此的胡作非為!”武安福吃準蕭禹不會有什麼證據,厲聲道。
蕭禹怒極,一甩袖子丟下一句“走著瞧”,出門去了。
武安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兄弟,這是怎麼搞的?”來護兒等蕭禹的身影消失在照壁之後,這才問道。
“沒什麼,自己人吵起來,讓哥哥見笑了。”武安福心裡有點煩躁,惹到了蕭禹這樣的仇家,誰心裡也沒底。
“蕭大人如今得志了,哪還把你我當作自己人。”一旁的裴矩不陰不陽的道。
武安福瞥了眼御史大夫裴矩,聽著他的口氣也對蕭禹有所不滿,如果能籠絡他和來護兒站在自己一邊,搞定蕭禹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的難度就小的多了。
“怎麼裴大人也對某些人的飛揚跋扈不滿嗎?”武安福不提蕭禹的名字,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
“武將軍你覺得呢?”裴矩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答道。
正